夜涼如水,繁星滿天。
忙了兩夜後,秦劍躺在太師椅上,非常有規律的晃動著。
“一個個來,不要著急。”沒多久,吵吵鬧鬧聲就響起,諸葛森介、俞綱山和大喇叭他們就領著一撥人上來。
不僅僅是他們,隨後的劉雨棠、欒文凱、慕容靜溪等人也全都來,可則不像大喇叭他們這麼離譜。
經歷戰爭,他們確實都不同,尤其是俞綱山他們,雖說看上去依然不靠譜,可骨子中多了份血氣,是由戰爭浸禮過才具有的剛毅。
“難得大夥有閒暇,喝兩杯。”秦劍跳起來,把秘製的瓊漿一口氣拿出近百壇。
“有酒,咱們也一起來。”另外一邊,尉遲嫣筠和燕綾蘭這兩小開心果參加了進來,便連素來不喜話語的尉遲琰筠、郝綺露、青璇也全都走來。
“漂亮妹子,哥帶你看星星去!”俞綱山這貨,已抱著一罈酒,來到尉遲嫣筠身旁,且千載難逢的舉止文質彬彬,便如同一少爺。
“不去。”尉遲嫣筠只顧喝酒,輕聲道:“秦劍告訴我,你這個人老不老實。”
“我可是正兒八經的老實人。”
“切!”尉遲嫣筠滿臉不當回事。
“小肥仔,你為什麼長那麼肥。”燕綾蘭兩隻大眼睛撲閃地瞧著大喇叭,說著也不忘探出玉手捏一下大喇叭小腹道的膘子肉。
“你不可以那麼嘮嗑,出去非常容易捱打的。”大喇叭嬉皮笑臉的摟著酒罈,說完向裡面灑了些補陽的補藥。
叭!
這時,另外一邊傳來掌聲。
等大家瞧去時,諸葛森介已伏在了地面上,而動手的人,竟是尉遲琰筠。
“諸葛森介,你膽子夠肥的嘛!”尉遲嫣筠已親密的挽著袖子撲去,諸葛森介還沒有站起身來,便被她摁在地面上,“讓你鹹豬手,還有膽子摸我姐。”
“季茗怡呢?”張啟傑瞧了瞧被打暈的諸葛森介,才用指頭捅了戳一邊的秦劍。
“天知道。”秦劍聳聳肩,輕描淡寫的說道。
“聽聞他生得特別好看。”張啟傑往秦劍這邊挪了一下,爾後挑了挑眉毛一下,神情要多齷蹉有多齷蹉,“和哥說實話,你究竟上沒有上。”
這貨聲音雖然很小,可週圍的人都整齊的地瞧來,是無數的目光直直的緊盯著秦劍。
“說起來就長。”秦劍喝下了依然酒,滿臉深吸了一口氣,道:“那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我飛越夜空,來到了一座孤峰之上…”
“我建議,咱們合夥把這傢伙剁了,燉湯!”聽著秦劍瞎離譜,俞綱山已拿出了劍,說完就往上面哈了口氣,旋即用袖子用力的擦了下。
“剛出爐的催情靈液。”秦劍卻是非常從容,撫手拿出一筐催情靈液,差一點給俞綱山嚇死。
不僅僅是他,大喇叭和張啟傑的唇角是一陣抽筋。
那天晚上,由於這玩意,他們開始折騰了一宿,早上都起不了床。
尤其是湯茗冰,她立即用力捏了大喇叭一吧。
接著的場面充滿了歡聲笑語,秦劍的酒非常烈,大家喝得半醉。
現在的他們全都已能獨當一面,提到他們的當初,真是萬千感慨。
後半夜,秦劍化解醉意,瞧著已醉得遍地的身影,不禁得笑了笑,朝著季茗怡的紫竹林而去。
遠,他就看見了剛好在揮舞烏金鋼鐧的二蛋,和他對打的,是季茗怡的一法身。
他意志力非常堅定,就算是他靈猿靈體的澎湃靈氣,面色有些鐵青,被打得全身血淋淋,重要的是,秦劍還看見他手腕關節和腳踝上帶的玄鐵護臂,起碼有千斤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