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個人才在路旁找到了一個小茶館坐下,點了一壺香茶,幽幽的喝著。
“這一座城邦中,有玄月宗諜報組織的堂口?”戚灩雙一邊拿著杯子,一邊左顧右盼的看著周圍。
“玄月宗在大越國有八百七十五個堂口,這就是當中的一個。”秦劍抿了口清茶,同時斜暱了戚灩雙兩眼,“出發前,你一些兒工作都沒有做?北凰的訊息不是每人一份傳給了你們?”
“我忘性大。”戚灩雙悻悻的笑了笑。
“我瞧你是偷懶了吧!”秦劍沒有好氣的道,說著拿出一件黑衣蒙在戚灩雙的身體上,“知道不知道,我們是來行刺的,還有,別緊張的左顧右盼,這樣容易被發現。”
“我…我之前又沒有做過這個事情兒。”
“真的是服了你。”秦劍不禁得揉了一下印堂。
兩個人言談之間,四人坐到了他們傍邊桌前,一個瘦子,一個高高壯壯的,一個生得還算五官端正,最後一個是跛子。
“聽沒有聽聞,南越又出妖怪。”那一個瘦得像麻桿般的人開口。
“真的?”另兩個人滿臉不相信地瞧著瘦得像麻桿般的那人。
“騙你幹嘛。”那個人拍了一下胸口,“聽聞是一個名叫秦劍的,跟奪魂宮的勝戰護法韓祺朋激戰了三百餘個招才失敗,被韓祺朋和奪魂宮很多高手,圍追堵截了他一萬里,硬是被抓到。”
聽著這一些話,傍邊茶桌的秦劍神情變得有一點蹊蹺,那個人說的秦俊,可不就是他星之法身?
“都和你說出了不要鬧事,你這臭小子真是調皮。”秦劍不禁得連忙捂住了腦門。
“你這什麼神情。”正對面,戚灩雙瞠目結舌地瞧著秦劍。
“沒有事情。”秦劍甩甩頭,雖說法身給他滋事兒了,可他很高興的,韓祺朋的實力他是知道,僅僅次於季茗怡,能和他激戰三百餘個招才失敗,其實力早就躋身大越龍虎榜前十位。
“秦俊?”這邊小茶館,仍然在議論,聽見秦俊這姓名,那一個高高壯壯的人和那一個長的五官端正的人急忙抓了抓腦袋,“這姓名聽著怎麼…怎麼那麼熟習呢?”
“熟習吧!”那一個瘦得像麻桿般的人砸吧了一下嘴的笑了笑,“沒有錯,和秦劍的名字很像。”
“胡說八道,秦劍複姓薛。”
“卻是將這茬給忘。”那一個高高壯壯的人不禁得拍了一下耳朵。
“但是提到秦劍,那真是逆天。”那一個瘦得像麻桿般的人滿嘴感慨吃驚,“清武道長賀壽宴席,那傢伙居然扛了口紅木棺材過去,最厲害的是他居然掌握了一支修真者部隊,將光明殿包了餃子。”
“這個事情只有他做得出。”那一個長得五官端正的人是滿口感慨吃驚,“這麼多高手,硬是逼得自殘了,當中還有些準玄荒境啊!”
“依我看,秦劍已經夠仁慈的。”那一個高高壯壯的人摸了一下下頜,“如果我,我都給消滅。”
“興許那一些武者現在被追殺呢?”瘦得像麻桿般的人感慨道:“此時此刻的他們,可也不再是修真者,他們過去的那一些對頭會饒了他們?秦劍是沒幹掉他們,可他們的下場一般的。”
“你又成風雲人物了。”聽著三個人的攀談,戚灩雙淺笑的看了兩眼秦劍。
“我早適宜。”秦劍說完,抿了一下了頭髮,陽光燦爛的笑了笑。
“我也適宜了。”戚灩雙笑了笑,低聲說道。
她自打秦劍回來,一次再一次讓她吃驚。
有那麼一個妖怪在身旁,在吃驚的事情會和家常便飯般的。
“有件事情,我還想再問問你。”戚灩雙說完,瞧了秦劍兩眼,“如果他日你和雲虹之軀在戰場上碰上,真會殺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