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
旋即,就是一道又一道的鍾聲傳來,震徹了心元宗。
聽到這個聲音,心元的人都不禁得望向了心元大廳。
此鍾聲是心元的宗主之鍾,只在碰上大事的時候才敲。
這是怎麼啦?
這時,心元全部的弟子執事、掌門帶領差不多都抬頭望向了天際,那麼大的情況,叫他們不由自主的以為心元出大事了。
大片大片的身影會聚在心元大廳的臺階下,所有人神態恭謹、他們地位非常高,靜等心元宗主出殿。
眾目睽睽下,心元大廳的大門開,扮演令狐浩天的秦劍先快步走出,扮演各種各樣角色鍾興湖等人也急忙邁步走出來,只有鍾青書本色出現。
“鍾青書?”看見站在秦劍身旁的鐘青書時,所有個人急忙一怔,沒有想起他居然在心元宗。
“他不是已經離開心元了?”所有個人都瞠目結舌地瞧著站在秦劍身邊的鐘青書。
“什…什麼狀況。”
“祖宗他們這次回來那麼晚,難道是尋鍾青書了吧?”有很多執事嘟囔沉思道,仿若預感受到了些事,“怪不得回來時多了一個人,孫忻潭氣絕斃命,祖宗他們尋鍾青書回來,多半是做勝戰護法的。”
“肯定如此。”有個人苦口婆心的說出了句,“鍾青書曾是我心元的第一親傳,還是胡革思始祖的後人,現在的心元宗,叫他去當勝戰護法再適宜不過。”
“我已聞到了血腥之味。”有很多人頗有深意的道,言語中滿是深意,“鍾青書上來定然會殺一撥人,尤其是曾迫害得那一些人。”
肅靜!
連綿不斷的談論浪潮中,秦劍制止了談論,讓所有個人的眸光都從鍾青書的身體上會聚在他身體上。
“上天眷顧我心元,讓各位祖宗將胡革思始祖的後人鍾青書尋找回來。”先鳥瞰了一下方,秦劍才開口。
他的聲音浩渺而嚴肅,“我已和各位祖宗商量過,自今天起,我就也不再是心元宗主,鍾青書,把繼任我心元第十一代宗主的位置。”
這話一出,心元宗全部的人都呆在了那兒。
不怨他們這樣,只因為傳繼宗主的位置乃心元宗的大事情,需選個好日子,舉辦典禮,那肯定心元最隆重的事情。
一般來說,心元下任宗主的委任,而且要先封勝戰護法,爾後去幹個分舵掌門磨礪個三四十年,才繼任宗主。
但現在,這宗主的位置的傳繼居然直截跳過了勝戰護法封位與磨礪,都非常不合規定,都看起來太急。
“宗主,這不太…”畢竟,有七人急忙輕快的走上前一步,蹙緊眉毛仰瞧著秦劍,“繼任宗主之位並不是兒戲,還希望宗主三思。”
這七人來頭可不小,是心元十大分舵舵主當中的七個。
三派混戰的時候,心元犧牲了三名舵主,僅剩下的七個分舵舵主也到了心元總部守衛,也就是現在的他們,地位非常的高。
“特別狀況特別處理。”對所有個人的迷芒,秦劍從容開口說道:“我心元一連遭受重大傷亡,早就不復往常的盛景,繼位之事,一切從簡。”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