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煙滅,被讀心後的潘昊遠和酆昕安每一個暈厥去。
一會兒以後,秦劍才睜開雙眸,面色有一點沒有血色,由於從兩個人的記憶之中,他弄到了些有價值的訊息,那就是玄月宗比他們想象之中的更強大。
“送給你們上地獄。”尉遲陽軒已迅速的抬起了手,要把潘昊遠和酆昕安馬上消滅。
“他們不可以死。”秦劍馬上攔下,“最起碼現在還不可以死。”
“你想拿他們去訛詐玄月宗吧!”尉遲陽軒看著秦劍。
這話一出,殿內這一些老人急忙捋了一下長髯,也全都如尉遲陽軒那樣看了秦劍兩眼。
這個事情兒秦劍乾的比任何人都熟練。
“正是。”被大家這樣瞧著,秦劍神情雖說蹊蹺,可卻沒否定,“但是,他們現在的價值比那一些贖金更大,他們是玄月宗的兩舵主,身份特別,在玄月宗大本營,定然有他們的魂魄玉佩,只要宰了他們,玄月宗那邊定然知曉,這會驚動玄月宗那邊。”
“這說服力不夠吧!”尉遲陽軒輕輕的搖了一下腦袋,“玄月宗兩舵的武者,排場何等宏大,當中不缺有副掌門,他們的真實身份雖然不如掌門特別,可在玄月宗大本營,也定然是有他們魂魄玉佩的,他們全都被殺,玄月宗不會不知吧!”
“那不同。”秦劍幽幽的笑了笑,“咱們都清楚,鑄造魂魄玉佩的黑玉是多麼寶貴,一般只有舵主、副舵主、這一些身份特別的資格才有。”
他滾了滾喉嚨以後,接著剛才的斷點,繼續說道:“因此,玄月宗只知三和八分舵的副舵主這一些傢伙死去了,可則不知兩舵人的死活,說穿了,他們光知道兩舵武者一部份人死了,則不知兩舵武者詳細的死傷情況,只要潘昊遠和酆昕安的魂魄玉佩不破,他們便會下意識的以為兩舵武者還活著。”
“你究竟想幹嘛。”大家急忙望向了秦劍。
“可以做的事多。”秦劍笑得有一點小狡詐,“例如用他們倆訛詐玄月宗、例如用他們挑起玄月宗和心元的矛盾、例如說憑他們的腰牌混入玄月宗的分舵,這是一舵舵主,用途大了去了?”
“這個事情兒交給我,我最擅長幹這事。”秦劍拍了一下胸口。
一幫老人又開始捋自個的長髯,那是滿臉之意深長地瞧著秦劍哪!
被這傢伙盯上,玄月宗和心元可以睡安穩覺才有鬼呢?
“不要這樣瞧著我。”看見大家那不對勁的眸光,秦劍扯了一下唇角,“這叫策略,策略知道不知道,轉移了他們的關注,我們才可以在做還要多的事情,尤其是他們不知道玄神宗和軒轅的狀況,這就是咱們的優勢。”
“話是那麼說,可現在最為重要。”依然是尉遲陽軒,“玄月宗定然會命人過來探查,等看見我尉遲家還平安無事的時候,他們會懷疑?”
“因此,讓潘昊遠和酆昕安活著,就是殽雜視聽。”秦劍聳聳肩,微笑著說道:“只要玄月宗知曉他們還在世,都會放鬆警惕,咱們要的也是這效果,而玄月宗命人過來探查,定然會聯絡潛伏在你尉遲家的臥底,到時該怎麼辦,不用我說了吧!”
“我頭一回發現你這麼聰明!”尉遲潢祈感慨地瞧了兩眼秦劍。
“這事不要張揚。”
“玄神宗和軒轅那麼大排場,玄月宗的諜報組織不會發覺吧!”尉遲玄門望向了秦劍。
“咱們接到命令最起碼用了差不多一天才來到金陵城,這段時間,咱們沒有去玩。”蒼家祖宗笑了笑,“不免排場太大,使得玄月宗諜報組織的發覺,咱們的大部隊可是分成差不多十多路,我便繞了大越國一大彎兒剛跑過來的。”
“也太…”尉遲陽軒吃驚道。
“沒有法子,事出忽然。”秦劍攤開手,“要是在前兩天便知道玄月宗要攻擊尉遲家,咱們會立即的先打擊玄月宗的諜報組織,時間非常緊。這麼做就是為了不驚動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