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靜得落針可聞。
尉遲琰筠微微一笑,臉蛋上還有擦了擦酡紅閃過。
尉遲玄門,輕捋長髯,望向了不著邊際的虛空。
尉遲陽軒臉已黑成碳。
尉遲潢祈,剛好在低著頭瞥這瞥那的,彷彿在尋找板磚。
秦劍有一點難堪,瞧著一幫老人,他悻悻地笑,比哭還非常難看。
“咳咳!”
不知道什麼時候,輕輕的咳聲才打破了殿內的緘默。
尉遲嫣筠才急忙鬆開了秦劍,眼中滿是淚花,臉蛋在剎那間宛如火炎焚燒。
她卻是情不自禁,這才忘掉了場合。
“秦劍,你來著幹什麼。”沒多久,尉遲陽軒就繃著臉大喊道。
“我當然是來救你們的。”秦劍又往口中塞了根仙參草,雲淡風輕的說,“怎麼,沒有看出來。”
“救我們?”秦劍的話將尉遲陽軒逗怒不可遏,臉色露出猙獰的笑容,“憑你單槍匹馬能幹掉兩舵大部隊?”
“敵不過。”秦劍頭搖得跟貨郎鼓般的。
“我…”尉遲陽軒差一點被嗆死。
你這臭小子就是來離譜的吧!
敵不過還說得這麼驕傲,還的敢勾搭我的乖曾孫女。
“陽軒。”尉遲玄門用低沉的語氣說句,連他剛才那一刻都差一點上去打秦劍,況且是尉遲陽軒呢?
“你怎麼來的。“尉遲嫣筠扯了一下秦劍的衣角。
“這一種法界,難不住我。”秦劍砸吧了一下嘴的笑了笑。
“你不應來的。”尉遲嫣筠咬了一下貝齒,輕聲說道:“進來就是絕路一條。”
“那不可以。”秦劍又抿了抿嘴,“我是帶了人來的。”
“帶了人來的吧?”不僅僅是尉遲嫣筠,便連尉遲琰筠、尉遲潢祈、尉遲玄門他們也全都不暇思索地瞧向外面。
只不過是,法界外面,別說是人,便連蚊子都沒有見到。
看了四周,大家的眸光又都急忙望向秦劍。
這貨倒好,不拿自個當外人,自顧自的走到餐桌面前。
“不要著急嘛!”
秦劍啃了口仙參草,擺手讓大家別這麼緊張。
他笑道:“我辦事情非常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