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回山,還沒有到家門外便被綁,整人都全被敲暈,再一次出現了,就已在這。
“玄月宗弟子又被綁架啦。”談論聲連綿不斷,眸光大多在鍾文宇分身體上逛遊。
“誰幹的啊!膽子夠肥的嘛!”
“難道是卿興顥裝扮的!”一個老修真者輕輕的捋了一下長髯,“掩飾的奧義非常玄奧,我都識不破他真面目。”
“玄月宗這回,肺都炸了吧!”有個人感慨道:“前是卿興顥捆了季茗怡,這會兒這人捆了玄月宗第二親傳,這個世界是怎麼啦。”
“這便叫報應,然後再叫他們平常的時候霸道專橫。”
轟隆!轟!
沒多久,天空就有轟聲傳來,玄月宗的高手襲來了,可帶隊的一個準玄荒境頂峰的執事。
這次,排場便小不少,只怪霍興玄的真實身份跟季茗怡的沒法相提並論,他只不過是玄月宗的親傳弟子,那麼一個小跟班,不值當玄月老祖專門前來。
沒多久,玄月宗的高手殺到無涯山頂。
接著,就是玄月宗高手憤怒的大吼聲,吼了三四到五分鐘也不停下來喘氣。
對這一些,鍾文宇的分外化身只是淡淡的笑著。
“罵人發洩可以,但是該交的錢還要交的。”
“敢綁你玄月宗弟子,就不害怕你玄月宗報仇。”
這回買賣卻是順利,鍾文宇也沒太太過,只索要了三百萬的劍晶與幾顆藥丹還有數件法器。
鍾文宇可以比秦劍有一節操多,收了錢就立即放了人。
“給我查到底!”
鍾文宇分外化身走了以後,無涯山頂就響起一道憤怒的大吼聲。
可,這場景看得其他組織的武者十分酣暢淋漓,玄月宗平常的時候霸道專橫。
難得他們被人上眼藥,瞧著便爽。
然而,便在所有的人酣暢淋漓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傳遍大越國:玄月宗,光明頂……逾期撕票。
“又有個人被綁票!”
剛才離開無涯山頂的人,聽見這話以後,都不禁吃了一驚。
而剛才將霍興玄贖走的玄月宗高手,聽見這話以後,驀地火冒三丈,他們都還沒回到門派裡。
“王八蛋。”玄月宗高手憤怒的說話聲驚天撼地,索性半路又拐了個彎朝著光明頂而去。
“這難道是團伙兒作案吧!”而剛從無涯山離去的人,呼啦啦的一片然後一片朝著光明頂而去。
“多半是和卿興顥一起的。他們肯定是團伙作案。”有個老修真者捋了一下長髯沉思道。
“不會吧!”有個人講出了不一樣的念頭,“現在玄月宗正懸賞他,他還有膽子作案,該是玄月宗的對頭,這叫模仿作案。”
“沒準是心元宗和玄神宗乾的。”有個武者摸了一下下頜,輕聲道“綁霍興玄的是心元宗的人,這次該是玄神宗的人,或是說綁架霍興玄的是玄神宗的,這次是心元宗的人。”
“恩,這說法非常靠譜。”不少人急忙點了一下腦袋。
“看起來,又有三百萬劍晶入賬。”城邦小園裡,秦劍拿著小帳薄,一邊嘟囔著,一邊在計數:“這得記下來,這些都要上繳庫房。”
記完賬以後,秦劍又看到季茗怡用鄙夷的眼神瞧著他。
“你又用這種眼神瞧我幹嘛,真的不是我做的。”秦劍攤開手,擺出滿臉無辜的模樣,“今天我可沒有出去,你不要什麼事情都往我腦袋上按。”
季茗怡不出聲,可是心中暗道:你不要爭辯,再爭辯也沒有用。
她那不忿的小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要多輕蔑有多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