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奪魂宮的那叫血洗紫衣老人,面色再一次難瞧了一分,用低沉的語氣說說道:“大家,咱們兩方都是四個玄荒境,如果真開打,咱們就算是敗,你軒轅也定然摔了一個大筋斗,那,咱們坐了下來來好好談談。”
“沒有那一個必要。”冷冷的笑聲音起,帶幽冥面罩的秦劍,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來,腳踩著金黃色銀河,全身金芒閃耀,在漆黑無比的夜中,十分耀眼。
“卿興顥?”血洗和奪魂宮不少高手都認出秦劍,幽冥面罩。
“殺!”
秦劍冷哼了一聲,“殺光奪魂宮的人”
登時,天罰法陣、長空法陣,全部都對準了奪魂宮所處的那方法界。
“殺!”
蒼家老祖、軒轅、北凰、南陵的高手急忙動手,或者操控法陣,或者控制靈圖,或者協力催動了可怕的法器,急忙壓向奪魂宮陣營。
轟隆!轟!
長空震顫,天地暗淡,很多法術會聚,仿若滔滔長河,吞沒了奪魂宮的大部隊。
“殺!”
奪魂宮那名字叫做血洗的紫衣老人一聲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吼道,第一名祭起了可怖的大殺器,好像發瘋了一樣的進攻著四面八方的法界。
現在,他們全都被困在法界內,想活著出去,必須先破掉這法界,否則就算是他玄荒境的修為境界,也八成會被消耗光。
卟!卟!
奪魂宮的大部隊大片大片的化為血色氣霧,他們不但要轟擊法界,還要抵禦四面八方的進攻,剛上來,就摔了一個大筋斗。
對這一些,秦劍置之不理,望向了南陵的鍾瞿羽,從容開口說道:“我以軒轅聖王的名頭,給你最後的一個機會。放下武器,我們可以饒你一命。如果抵抗,殺無赦。”
聽了這話,鍾瞿羽一聲冷冷的笑,眼睛血紅,馬上祭起了本源法器,“你覺得,我是怕死之徒?”
秦劍神態依然平淡,將眸光從鍾瞿羽的身體上挪開,放到了西昌很多高手身體上,從容開口說道:“你們還抵抗嗎?”
秦劍的話讓西昌大部隊登時躁動起來。
“他便是我軒轅第一百代聖王,咱們究竟該聽什麼人的話?”
“殺,管他們是誰。”
“打屁,咱們本來就是軒轅的人,打了數百年,你還沒有打夠?”
“可聖王他…”
談論聲從連綿不斷會聚成一片浪潮,很多人猶豫,很多人旁皇,因此原本威勢強悍的西昌大部隊,由於這一份來回走了兩步,變的非常混亂。
廢話真多!
瞧著鬥志大跌,鍾瞿羽突然一聲爆喝,“我這才是西昌的聖王,都全想謀反?”
“謀反?”鍾瞿羽言罷,秦劍就冷聲道:“鍾瞿羽,謀反的是你,才對!”
說完,秦劍迅速的抬起了手,露出泛著光芒的波若指環,“這是軒轅聖物,戴這指環者,就是軒轅聖王,歷屆祖訓,軒轅的人,以軒轅聖王為尊,你擁兵自重,更加勾結奪魂宮攻擊軒轅,這足可以定你殺頭之罪。”
“你…”鍾瞿羽又一次被堵得理屈詞窮,老臉登時變的宛如火炎焚燒的。
早在鍾大海做軒轅聖王的時候,他就不服氣,更不要說秦劍這小輩做軒轅聖王。
可,這時戴波若指環者,就是軒轅聖王,秦劍的言語不錯。
他鍾瞿羽不管是在軒轅,還是在西昌眼裡,都早就被定為軒轅叛逆。
偏偏是,他這軒轅長老,羽化塵親傳弟子,壓根無言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