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飛向一座接著一座城邦,可傳送法陣都已毀壞掉了。
“混蛋!”鍾子墨冷冰冰一聲。
“奪魂宮這是想要一鼓作氣吃下北凰?”秦劍面如土色“北凰周遭十萬裡內的城邦傳送法陣都全被毀壞,看起來他們已有準備,早已料到北凰會向軒轅求援,才提早毀了傳送法陣,孤立了北凰。”
“二十萬裡的距離,便算咱們到了,北凰只怕也已被毀滅了。”鍾子墨汙濁的老眼裡,頭一回爆出無比凌冽的殺意。
“沒有法子,賭一次。”秦劍揮了揮手拂過空間腰帶。
緊跟著,玄光從空間腰帶裡飛出來,沖天而起,認真一瞧,是一塊腰牌,腰牌上還刻了字:青儀道長。
“青儀老頭,但願你的腰牌,如你說的這麼好用。”秦劍將滔滔元氣灌入到了那腰牌中。
呼!呼!呼!呼!
馬上,那腰牌嗡顫而顫,飛速的變大,直至十數丈大小才停了下來,爆射著可怖的強光,照射了整座城邦。
早在青儀道長給秦劍這一塊腰牌時便曾早就說過,他腰牌興許在其他的地方沒有什麼卵用,可在東舟還是非常管用的,無可奈何的秦劍,也只不過是試一下。
希望青儀道長的腰牌,不像他那樣離譜。
“你怎麼有青儀的腰牌。”鍾子墨瞧了瞧那已變成了腰牌,又將眸光放到了秦劍的身體上,老眼裡還有驚奇的神色。
“他給我,說這一塊腰牌在東舟興許非常管用。”
“管用。”鍾子墨吸了口氣,有一點激動的說,“頂峰時期的青儀道長,比我強多了,他是東舟一個詭秘組織的頭領,身份僅僅次於他們的聖王,而那一股詭秘組織,底牌也十分雄厚,如有他出手相助,興許還來得急。”
“沒有料到他還有那麼大的能耐。”聽鍾子墨說著,秦劍感慨吃驚道。
“那是什麼!”兩個人議論之時,整座城邦的人,差不多都在仰看著長空,瞧著那巨大腰牌,這時腰牌簡直這一塊石碑了。
“是一塊腰牌。”
果真,人們的談論聲,有一個蒙面的青年到他們的身旁。
“是你們祭起的腰牌?”蒙面武者警惕的看著鍾子墨和秦劍。
“道友,咱們也是無可奈何了,咱們才搞出那麼大的情況。”秦劍拱了拱手,抱拳道:“青儀前輩說,有這腰牌,就可要到幫助。”
“波若指環。”秦劍講話時,蒙面武者眸光直直地瞧向秦劍指頭上戴了的波若指環。
“你是軒轅聖王?”蒙面武者意味深長地瞧著秦劍。
秦劍點了一下腦袋,道:“咱們需傳送法陣,還請道友出手相助,儘快。”
“有護法的腰牌,我自然會幫助你們,跟我來吧!”蒙面武者從秦劍身上收回到了眸光,他很是顧忌地瞧了兩眼鍾子墨,然後便開始帶路。
“天不亡北凰。”鍾子墨連忙跟上,也瞧了瞧身邊的秦劍,低聲道:“看起來這小友,註定將成為我軒轅的福將。”
沒多久,蒙面武者將兩個人帶到城市廣場一座地下宮殿中。
映入眼簾,鍾子墨和秦劍便看見了一座宏大祭臺,還有祭臺上一座傳送法陣。
“去哪。”蒙面武者一面往傳送法陣上灌入靈根,一面望向了秦劍和鍾子墨。
“離北凰越近越好。”
“北凰?”聽見這兩字,那輕年眉毛一蹙,“你們兩人是想去救北凰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