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都追不到那人,也賴我嗎?”秦劍捂著臉,不停的罵。
“不要說這一些沒有用的。”青儀道長和柴一刀急忙黑著臉瞧著秦劍,“五色仙芝果呢?還有那五色仙芝果樹呢?”
“吃了。”
秦劍的話差一點把柴一刀和青儀道長氣得當場噴血。
窩火啊。
打了半夜,什麼都沒有撈著,還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沒多久,院子裡加起來,一口鐵鍋升起了一團篝火。
而篝火旁三個人卻是厚著臉皮撈肉吃。
那真是方浩雲的坐騎火獅全是大補的真元。
“便在昨日,奪魂宮被一股詭秘的組織殺得大敗而回。”青儀道長一面吭著散發濃香的燉肉,一面望向了秦劍這傢伙。
“沒有聽聞。”
“怎麼能沒有聽聞呢?”對秦劍地回答,柴一刀有些驚奇,“這個事情鬧得滿城皆知,大越都傳遍,奪魂宮摔了一個大筋斗。”
“不管怎麼說,沒聽聞。”秦劍摸了一下嘴上的油,然後挑了挑眉毛地瞧著柴一刀和青儀道長,笑著說道:“賭玄巖大會以後,然後再幹一大票怎麼樣。”
還真不要說,秦劍這話,讓青儀道長和柴一刀都停下來了,不禁得往秦劍身邊湊,“說一下。”
“聽聞玄月宗的武者也來哀嚎賭玄巖大會,將他們劫了。”秦劍說完,兩眼珠子擺動地瞧著青儀道長和柴一刀。
原本他是想對武強等人出手的,他們勢單力薄,但是青儀和柴一刀來,那不一般,有一點帳,他決定提早先。
這是大越南方遠離玄月宗的組織範圍,出其不備的進攻。
“這嘛…”兩人急忙撫摸著下頜。
“我不要寶物。”
“完事了?”剛才還滿臉沉思的柴一刀和青儀道長,這時急忙大喊,“必需幹,把他們搶光。”
“賤貨。”秦劍垂下了頭!
一晚無話,眨眼拂曉。
早晨,天剛,達煌城就都朝著湊近的木樓,全是各個蒙著黑衣,便算不蒙著黑衣,也全都用奧義遮掩真面目。
人群裡,柴一刀、秦劍和青儀道長也差不多都是這裝,惟恐被給認出。
等到走入木樓,秦劍眼睛一亮。
木樓從外看,不算太大不小,可走入來,另有乾坤,周遭起碼有兩千丈,天空中是一張張用白色雲朵做成桌椅,沒有張桌上都擺著美酒和幽香的仙參果。
“這達煌城究竟好大的排場啊!”秦劍感慨道。
“這你不得知了吧!”柴一刀毛遂自薦的為秦劍解釋,“聽聞達煌城曾經是一個古老門派的一系旁支,由於那門派衰敗,才建起達煌城身為棲在,聽聞達煌城的太守可是一名副其實的準玄荒境武者,幾乎沒人看過他真面目,可達煌城的組織絕對不容小覷,連奪魂宮也沒有膽子輕易得罪。”
“有多古老啊。”
“最起碼比以前的大越玄門還要古老,當初也曾經是大越的巨鱷。”青儀道長輕輕捋了一下長髯,“這達煌城,至少有八千年的歷史了。”
“八千年。”聽見這年歲,秦劍也不禁的感慨吃驚道。
言談之間,三個人已尋找到一個位置。
剛才坐了下來,柴一刀和青儀道長就將桌面上的美酒和仙參果吃了個精光,連一滴都沒有給秦劍留下。
“賤貨!兩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