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這事定和司馬革有關。”
一個執事冷冰冰的道。
“我自然知道和他有關。”
陳芝安面色蒼白,齜牙咧嘴的,“除他,誰會那麼大膽,在我玄神宗搗亂,可是咱們沒有抓住任何證據,否則必叫他慘死玄神宗。”
“那玄神宗的秦劍呢?是不是要抓起來盤問。”
另外一個執事小心翼翼地瞧著陳芝安,“他定然跟這事有關係。”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跟班。”
陳芝安做了個深呼吸氣,“司馬革帶上他,最終的目的還是想拉上玄神宗。”
“好在地魂脈和上古龍靈的禁錮沒受毀壞,否則…”
早晨,不等溫暖的太陽出來。
各個山峰之上已有身影劃破長空。
放眼見去,玄月宗弟子都換上簇新的道士服,朝著廣場飛去。
天心苑前,玄風羽等人也已束裝待發。
“雖說結局已定,但依然勁頭兒十足啊!”
諸葛森介用力的舒展四肢,開始熱身。
“像你那麼悲觀,真是少見。”
趙崎瑞輕搖紙扇笑了笑。
“無論怎麼樣,盡力吧!”
端木青凝和欒文凱依然緘默,只不過是一會兒會瞧一眼一邊的劉雨棠,等看見劉雨棠臉頰上帶著病態,兩個人眼裡還露出一抹憂慮的神色。
秦劍的眼睛數次的微微眯起了,好像可以看破劉雨棠的憂慮。
他可以清晰的感應到劉雨棠的氣有一點亂。
一會兒強悍,一會兒微小。
“師哥,你狀態不佳啊!”
秦劍輕聲說道。
“這病很久了。沒辦法我的功法有缺陷。”
劉雨棠淡淡一笑,倒也悻然。
兩個人的講話,聲音雖然很小,可依然還是被諸葛森介、端木青凝等人聽見了,他們知道的比秦劍還多,沒明說,只不過是心裡暗暗惋惜。
“師哥,雨棠這身體狀態。”
不遠的地方,玄衍道人瞧了瞧劉雨棠,又將眸光挪到玄風羽身體上。
“我也治不好這傷。”
玄風羽無可奈何的搖了一下腦袋。
“以現在他狀態,連百分之六十的實力都難發揮!”
戚灩雙眉毛皺了一下。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