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開始吧,我還得趕去玄月宗呢?”
秦劍已挽起袖子,“否則趕不上。”
“我先布個陣。”
司馬革不磨蹭,拿出一座祭臺,又拿出八個小陣旗,插在祭臺八個方向。
隨後的十分鐘,司馬革便一直都在八個結界中間不停的佈陣,一道又一道符咒被描繪出,符咒被祭起,連成法陣。
接著,司馬革才望向了香慈。
香慈微微點頭,走上祭臺,盤腿坐到了上,只看見那繁雜的符咒,執行起來,圍著他轉動。
“淬鍊苗疆蠱咒,還要這祭臺?”
秦劍有一點驚奇地瞧著司馬革,“我幫天極派前輩淬鍊苗疆蠱咒時,可沒那麼繁雜。”
“你知道個毛。”
司馬革一面說完,一面將秦劍推上祭臺,“天極派的人隨意拿出一個,修為境界都高過我,他們那一種等級的人,當然不害怕苗疆蠱咒反噬,我家香慈便不同了,只要苗疆蠱咒反噬,她會氣絕斃命,我提早佈下了禁錮法陣,是為百無一失,如果你的異火沒辦法淬鍊她身體之中的苗疆蠱咒,我一定會立即開啟禁錮陣,把她禁錮。”
哦!
秦劍才半懂不懂的點了一下腦袋,盤腿坐到了香慈的正對面。
“前輩,興許有一點疼,你忍一下。”
說完,秦劍已迅速的抬起了手,點在香慈的印堂,引動天外神炎,讓天外神炎循著指頭注到了香慈的印堂,包起那苗疆蠱咒。
天外神炎剛才進入,那苗疆蠱咒就發出了激烈的真氣波動。
它在拼命的反擊,香慈臉上現出了難受的神色。
“你可以嗎啊!”
看見香慈難受,祭臺下的司馬革非常憂慮,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你不要在那兒晃了,過來搭把手。”
秦劍瞧了眼司馬革,道。
“好的。”
司馬革跳上祭臺,右手放在秦劍的肩上,旋即澎湃的元氣注到秦劍身體之中。
“好在,香慈前輩身體之中的苗疆蠱咒,沒天極派那一位前輩身體之中的苗疆蠱咒強。”
秦劍暗暗鬆了口。
兩個半時辰以後,秦劍和司馬革陸續放下手。
而香慈印堂那道若隱若現的苗疆蠱咒已消匿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