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受害的村子在地圖上標出。
許久,秦劍從地形圖上收回眸光,望向了一邊那一個穿著盔甲的將軍,問,“你是宋國的大將軍?”
“回稟上神,在下黃威,是宋國的鎮遠上將軍。”
那穿著盔甲的中年恭謹的道。
“你談一下這個事的看法。”
黃威雖說大吃一驚,他做了一個深呼吸來到地形圖前,陸續指出幾處鄉村,說,“兇手由是從北往南鄉村逐次屠殺,很顯然,他們自認為實力強悍,因此才毫無顧忌。”
“接著說。”秦劍點了點頭。
黃威又繼續說道:“要是按這勢頭來推測,接著該是這三個鄉村,如果上神守在這三個村子,應該能有所斬獲。”
“這十來起案子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秦劍望向了黃威。
“亥時。”
黃威非常肯定的說道:“據我推斷,那一股邪崇勢力,只在晚上出現了。”
“他們只在亥時出沒。”
秦劍摸了一下下頜,眼裡閃爍著浩渺的目光,“該難道是血煉宗吧!”
秦劍想起了一個邪教。
他們只在晚上亥時出沒,透過吸吃人血提高修為,手腕頗為爆虐。
“可那道士服上的藥丹味這是怎麼回事啊。”
秦劍小聲說,“難道是個高階的煉丹師收了個血煉宗的小弟,要是這樣,這個事便麻煩了。”
秦劍轉頭望向了宋浦齊,“首先,亥時前,以將軍將這幾個村周遭四十里內的鄉民儘快轉移;其次,將派出了去搜尋的宋國部隊撤回,那一些人興許是修真者,人多對他們沒用;最後,一定在今天亥時先前,在這些鄉村裡放滿炎珏,越多越好。”
“我馬上去辦。”
黃威馬上便要朝著外面快步走去,但是很快他停下了腳步,難堪地瞧著秦劍,“那一個,請問上神,炎珏是什麼。”
“炎珏便是你們經常用的黑煤粉,這一種東西能抵禦邪惡。”
“謝上神。”
黃威拱手抱拳,轉頭快步走出了泰和殿。
黃威走了以後,秦劍再一次在那雄厚的地形圖默默佇立。
“上神,你是一人來的吧?”背後,宋浦齊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是擔心我打不過那一些邪崇勢力?”
秦劍從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