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顧四周,不徐不疾的說道:“競拍,開始。”
老人已拿出一部卷軸,惹得下面的買家眼睛一亮。
“純陽指。”
老人手一揮,那捲軸懸在半空之中,暗羽老人繼續說道。
“起拍價五萬,開始。”
“七萬。”
暗羽老人言語剛落,下面便有人舉牌。
“我路家出十八萬。”
第二個開價的是苗域路家一個灰色粗布麻衣執事。
這貨霸道的傲慢,悠哉靠在座椅上。
“我的那個去,我還想參加呢?”大喇叭罵罵咧咧的,還沒拍賣呢,就沒有了。
“名門便是錢多。”
一邊的秦劍也感慨道。
“二十二萬。”下面又有人提價,開價的是燕城汪家一個穿著紅衣的中年美貌女子。
“二十六萬。”汪家以後,章燁城的諸葛家也參加了進來。
氣氛更加的熱鬧。
“四十萬。”金陵城的尉遲家把純陽指的價錢炒得更高。
大越各大修練名門望族急忙開價拍賣。
很快這純陽指的價錢就到達了四十五萬的高價。
散修們都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沒希望了。”大喇叭沮喪的伏在了凳子上。
“牲口啊。”秦劍罵了一句。
他元氣屬性純陽,修練那純陽指非常適宜,可是沒錢啊。
“四十六萬。”
這聲音讓大喇叭和秦劍的眼睛一亮。
由於開價的是大喇叭的二爺。
“有希望。”大喇叭搓手,小眼緊盯著前面。
他沒有料到他們朱家居然也參加了拍賣。
而且還那麼闊綽豪氣。
這麼一來,他喜歡的純陽指,就不用費錢便可以學到。
秦劍也忍不住興奮了一下,憑他與大喇叭的交情。
只要拍賣成功,自己肯定能學到。
包廂,路家執事路恩面色陰鬱。
他咬咬牙,瞧著大喇叭的二爺,冷冰冰的笑道:“朱酉貴,好氣概啊。”
“有本事你再加價就是,少說這些沒用的!”朱酉貴不客氣的說道。
“你朱家跟路家有深仇大恨?”從朱酉貴和路家執事的言語中,秦劍捕獲到一些眉目,望向了一邊的大喇叭。
“當真是深仇大恨。”大喇叭氣乎乎的破口罵道:“我們兩家從我曾曾祖父那輩便結下過節。”
“哦,怎麼回事啊?”秦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