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在得到懲罰之前,肆無忌憚。
嘆息時,卻怨恨世上遍地是庸醫,為什麼“後悔藥”遲遲沒有人肯製造出來!
。。。。。。
“可是?人再懶,也不至於變成狗吧?”好運郎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狗崽笑了,笑得流著眼淚。“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疾病,它可以讓一個人失去快樂而死,讓一個民族消失,讓一個國家滅亡!”
“這麼說來,懶的確可怕!”好運郎還是不知其解。
“在二十……”
倏地,一聲招呼。讓狗崽的話語戛然而止,默不作聲。
“你在和誰說話呢?”苑聽風忽然春風得意的左擁右抱,姍姍走了過來。
“你們?”好運郎有些恍惚,以為自己的眼睛看錯了,那薛夫人和吟雪竟然小鳥依人般依附在苑聽風的懷裡,舉止嫵媚動人。眼神裡滿是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我們怎麼了?”苑聽風得意洋洋。
“你們真像狗男女!”好運郎不禁好氣。
“哎,你怎麼罵人啊!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羨慕嫉妒恨吧?”苑聽風有些惱怒。
好運郎氣不過,剛要發作,忽然覺得狗崽在懷裡撓他,低頭一看,只見狗崽起身,伸著爪子朝不遠處的一個半掩半閉的山洞指去。
好運郎會意,立刻明白,狗崽是讓他把大家引到山洞裡去。
不料,苑聽風望見狗崽,驚道:“哇!好運郎,你什麼時候抱著一隻小狗崽?我肚子此時覺得餓了,正好拿來燒烤乳狗吃!”
薛夫人和吟雪也望見狗崽,驚喜交加道:“這不是旺財嗎?怎麼會在這裡?好可愛啊!快讓我抱抱……”紛紛欲要佔為己有。
好運郎愕然,納悶道:“你們和我一起走了這麼長時間路程,才發覺到我懷裡抱著狗崽嗎?”突然狗崽又在他懷裡使勁撓他,好運郎急忙低頭,看著狗崽伸著毛茸茸的小爪,一直指著山洞不肯放下。眼神帶著命令卻又夾雜著懇求。
好運郎明白,事不宜遲。朝著那三人大聲道:“你們哪來這麼多廢話!快跟我走!”拔腿就走。
那三人出乎意外,望著好運郎背影怔楞半天,被好運郎不耐煩回頭一頓喝斥,這才趕緊追隨過去。
等到大家都進了山洞,眼前一黑,狗崽突然掙脫了好運郎的懷抱,跳在地上,嗷嗷咬叫幾聲,就不見了蹤影。
好運郎急忙呼喚,突覺腦袋被什麼重物砸下,一陣疼痛難忍,昏厥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好運郎醒來時,人已躺在一個寬敞明亮的現代化房間裡。
“我在哪裡?”好運郎眼前所有佈置擺設都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新穎而華麗。
“你醒了?”一聲親切的聲音,驚得好運郎趕緊回頭看,又趕緊低頭看。眼前正是那黃狗崽。
“我們現在哪裡?我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裡,好像是一個房間,比袁世凱總統的房間還要華麗千百倍!”
“你見過袁總統的房間?”
“是的,我媽媽是袁府的僕人。”
“這就對了!你是我的第七世前世。”
“前世?”
“就是我現在的這裡穿梭體的前七世依附體。”
“什麼叫穿梭體,和依附體?”
“這個我等會再告訴你,你先把苑聽風那三個人搬進來再說吧?”
“苑聽風?”好運郎突然想起,“他在哪裡?”“啊呀!”他原本想把狗崽抱在懷裡,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扎進了狗崽的身體裡,又突然拔了出來,狗崽竟然無動於衷,不傷不痛,更沒有流血異樣。
好運郎又試了幾次,手都是滑穿過狗崽的身體,像空氣一樣,根本觸碰不到狗崽,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