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太多,終究自食惡果。
好人不少,總是笑口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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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秀愕然道:“二哥怎麼了?”
玉郎沉聲道:“我有預感,這宗楚客會很麻煩。”
陳秀茫然道:“哦,二哥說話好奇怪?”
小鬼望著玉郎,暗自猜測,恍然有所悟,嘲笑道:“看來你們的任務就是殺宗楚客,可惜失敗了。”
玉郎突然喝道:“小鬼你少得意,五十步笑百步,你又何嘗不是失手了!”
小鬼自信滿滿道:“我還有機會,薛季昶現在就在撫州,人頭很快就會交付買家。鬼伯只會偏袒有能力者,我回到揚州,一定將你的所作所為如實稟報。你傷害同門,證據確鑿,鬼伯絕不會輕饒你!”
陳秀提醒道:“廣州離這裡也不遠!二哥再去廣州就是。”
玉郎道:“不錯!”忽又想起殺宗楚客本是錢解決在“如意樓”私自接的買賣。
雖然鬼伯允許“鬼應令”,其意:有求必應。可是,鬼應令是惜春居專屬命令,太歲做主,限民間仇怨,刺殺江湖微名人物。如果宗楚客是個大人物,錢解決便是以身犯險了,鬼伯絕對不會容忍有人破壞組織規矩。想到這裡,忙改口道:“可惜,宗楚客不是我的目標。”
小鬼訝然道:“哦?那你為何聽到宗楚客那麼緊張,那麼在意?”
玉郎抱劍淡然一笑,道:“因為,惡鬼適才說起他,我一時好奇,以為他也是五王一族。”
小鬼不禁作怒,指責道:“難道你又想從中作梗,去救人?為何你和錢解決非要反其道而行,殺五王可是‘鬼接令’。鬼伯認同我們‘五大刺客’的權力。只要通報鬼伯後,任由接令者調配刺客。錢解決擅自違反命令,救護獵物,罪當杖責!這一百杖,他是逃不掉的,還有你,協助違令,亦是同罪!”
玉郎凜然笑道:“鬼接令,說來可笑。若不是惡鬼故意欺瞞鬼伯,怎會惹下這滔天大禍!五王可是朝廷忠臣,恢復大唐之功,功不可沒!皇帝不過是因為一時聽信讒言,才貶放他們在嶺南,反省自己。並賜‘免死鐵券’予以傍身,何時要他們性命?分明就是武三思,懷恨在心,買兇殺人!你們五大刺客,為虎作倀,終究不會有好下場!”玉郎義正言辭,愈說愈慷慨激昂。
陳秀聽得真切,敬慕之心,油然而生。恍然大悟,原來所結拜兄弟,真是忠義之人!不禁振奮道:“殺害五王,罪不可恕!今天兇手近在眼前,我陳玄禮便要為他們報仇雪恨!”說罷,擒影劍疾然出鞘,直奔小鬼,如電劃至。
小鬼眼疾手快,“殲刺”鏘然架住,反手襲上陳秀胸膛。
陳秀自然見勢化解,劍劃其喉嚨。兩人來來回回,疾疾速速,鬥殺地難解難分!
玉郎忽然被陳秀舉動怔住,轉瞬定下主意,趁小鬼不意,扯起惡鬼欲走。
小鬼瞅見,急急欲要相救惡鬼。不料陳秀劍疾快,根本不給他機會。
就在此時,突然一道身形,掠向玉郎。
玉郎的“哭王劍”颯然相迎。“鏘鏘鏘”三招相交,劍氣席捲,人影乍分。
“厲鬼!”玉郎暗道:“不妙!看來五大刺客,就在附近,惡鬼不能失去,這裡更不可久留了。”
“厲鬼”屠佞臣,一臉兇相,窮兇極惡。手中的“碎屍劍”寒光腥耀,亡魂之氣,不禁使人幻覺目睹悲痛,臆想耳聞慘呼,慄慄然骨酥肉顫。
小鬼與陳秀突見殺來一人,各自救人心切,奮力一招大拼,崩然分開。業已身辨敵友,飛赴並肩跟前,互相合力對峙!
“色鬼!你太狠毒,竟敢傷害我二哥,快放開他!否則我必將你碎屍萬段!”厲鬼聲色俱厲,氣勢洶洶叫囂著。
玉郎道:“你有本事,自己來救,看是你的碎屍劍快,還是我的‘哭王無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