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賴麻袋。酒鬼一個,酒後都說難得糊塗,可是他並不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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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與酒鬼倚靠著牆,看著錢解決笑盈盈的跟在火熾身後,屁顛屁顛的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貪鬼真是叫錯了渾號,他應該叫色鬼才對!”酒鬼氣不過,猛地舉起酒葫蘆,咕嚕咕嚕吞了好幾大口,壓抑著忿忿不平的心情。
“這話不止你一個人說過。”玉郎淡然一笑。
“還有誰說過?”
“魅娘!”
“又是個女的!這小子豔福不淺!”
“狗屁豔福!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救了他,他早就嗝屁了!”
“哈哈,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貪鬼早晚毀在女人身上!”酒鬼亂搖頭。
“你也消停點,酒色財氣都是一路。錢解決是色膽包天,你是酒後亂性。”
“哈哈,我是酒壯色膽。”
“男人都這德性!”
“哎?你說這話,好像你不是男人似的?”酒鬼用怪異的眼光打量著玉郎。
玉郎嗤之以鼻,道:“你才不是男人!我沒你們這般花心,見一個愛一個!我偏偏是個例外!我這一生只愛一個女人!”玉郎說的煞有介事。
“哈哈,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呢?男兒本色,就算是出家的和尚,都耐不住寂寞,表面上一本正經,暗地裡淨是男盜女娼的勾當。要麼偷偷摸摸,要麼乾脆打破色戒,還了俗,左擁右抱!就算你是聖人,也避免不了這紅塵情青艾)愛!要是有機會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你能坐懷不亂?我不信!除非你是彎的?”酒鬼喋喋不休,大講道理。
“真是色心不改,懶得理你!”玉郎抱劍轉身欲走。
酒鬼趕忙叫住,“哎,色鬼,幹嘛說著說著就生氣了?我胡說八道呢?嘿嘿。”一臉的諂笑。
“你真對得起你的渾號!胡說八道!”
“呵呵,我是胡說八道。”酒鬼喝了口酒,緩解尷尬,續道:“對了,色鬼!這鐵女王怎麼會知道咱們的老家,還認識太歲?既然都認識,幹嘛還要殺她?這刺客的買賣,真是講不得情義!說翻臉就翻臉!”
“刺客嘛!唯利是圖,給錢就是衣食父母!沒錢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就是,管她是誰誰呢?有錢賺就行,不然沒錢買酒喝,我可就更加難受嘍!”說著,咕嚕咕嚕喝個過癮。
“什麼鐵女王?她不是口口聲聲稱自己叫火熾嗎?”玉郎隨口問道。
“火熾?這名字是好熟悉!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酒鬼定神思量起來。突然一拍腦門,叫道:“對了?火熾,大鬧惜春居的傢伙,鬼誅令上就是這兩個字!”
“哦?鬼誅令!多少年未曾驚動過鬼伯發出如此特級必殺令了!”玉郎駭然驚得咋舌!“火熾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竟然比如今威震江湖的大人物身價都高出數倍?山南道的‘漢江霸王’可是在江湖上呼風喚雨!才動用了區區‘鬼剿令’也就三五個人綽綽有餘吧?最近怎麼感覺鬼伯腦袋糊塗了?命令頻發,被折騰的真是受不了!”
“噓!色鬼!你怎麼可以說鬼伯糊塗了?小心隔牆有耳,在鬼伯面前告你,罪名不小。”酒鬼顯然很敬畏鬼伯,生怕被別人聽見,不禁左顧右盼。
“哈哈,瞧你嚇得!山高皇帝遠著呢?鬼伯還在揚州吧?黑白無常雖然能隨時找到我們,算是千里眼,可惜沒有順風耳!”玉郎笑得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