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半夜三更時,其中一個姑娘將火熾女兒身的事情偷偷的告訴了鴇母。鴇母不知他底細,也不肯放過賺錢的機會,於是將計就計偷走他的包裹,再設法抵賴,大發一筆橫財。
火熾自知理虧,卻不甘心,想打殺一番,無奈武功不濟,於是乾脆不計較錢財,只討要坐騎回來,也被拒之千里之外,看他們人多勢眾,氣勢洶洶,自己又身單力薄,只好認輸倒黴!
主家得了便宜,見他服軟,知他不敢聲張,故意讓打手們叫囂:沒錢出來玩得什麼姑娘,好讓路人皆知,防著他回頭又來鬧。
火熾明白,也不猥瑣,大搖大擺地被趕出來。一時鬱悶,想喝酒思量辦法,正巧對面是飄香酒肆,於是踏步走來。
酒肆店家早就望見他被對面妓院攆出來。哪敢接待,也要往外轟。不料,火熾一摸身上,錢袋尚在,還有許多銅錢。望櫃檯一倒,說要最好的雅房,店家見錢眼開,趕忙叫堂倌招呼,火熾撇著嘴,冷哼一聲,招搖來到樓上。
店家望著火熾背影,暗罵不止,卻也想不明白,他這麼有錢,為什麼會被妓院攆出來,愕然嘴裡嘟嚷著:“怎麼回事?”轉頭望向戲月樓,忽然看見對面有人翹首看著櫃檯上的銅錢,心驚不已,急忙將錢財囫圇收藏。
。。。。。。
玉郎聽火熾說他從揚州來,不由驚訝,畢竟惜春居就在揚州。
玉郎等堂倌離去,注目火熾,有些懷疑的問道:“你從揚州哪裡來?”
火熾也不客氣,扯起筷盞就吃喝起來。嘴裡含糊回道:“惜春居!”
玉郎越發驚奇,料想此人必有淵源。也不排斥,任他行為。
“來潭州做什麼?”玉郎剛接過鬼伯傳來的命令,心中不解的是:鬼伯唱的哪出?怎麼又派來個新人?幾個意思?
“找你唄?”火熾見玉郎臉色轉變,態度緩和,於是心念電轉,只好隨機應變,胡攪亂語,順藤爬杆,繼續思量辦法。
“你來找我做什麼?”玉郎驚異不已。
火熾見玉郎好像已經被他騙住,不由暗地喜悅,心道:“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好騙,看他打扮,武功應該不弱!我得想辦法讓他把我包裹討回來,還有我的那兩匹馬!不然我也去不了嶺南。”主意一定,於是睜大眼睛,往樓下街上望了望,又轉頭望著玉郎很神秘的道:“我不能說,你剛才看見我從戲月樓出來嗎?”
玉郎嗤道:“哼!多光彩的事情嗎?還值得你在我面前這般炫耀?”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才是被逼無奈。”火熾趕緊辯解道。
“好吧?我對那風月無趣,你要說,就快點,不說,我也不想知道。”玉郎欲擒故縱。
“唉呀,是這樣的。”火熾忽然目光溜轉,望著玉郎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玉郎不由莫名其妙,“是你來找我的,怎麼又問我?你快說你來找我何事?我無心聽你廢話。”
“我,我在追查一個人,他偷了惜春居的東西,跑到對面戲月樓裡不肯出來了,你能幫我把東西要回來嗎?”火熾本想套玉郎說出底細,不想玉郎是個傲氣人。火熾思想再三乾脆直接把目的說出來,看他反應如何?又生怕揭穿假象,心虛說話吞吞吐吐,冒起了一身冷汗。
“偷了什麼東西?”玉郎不禁問道。
火熾見玉郎神情不疑,認真追問,豁然開朗。他猜想玉郎必定與惜春居有關,心機轉動,想起惜春居的大當家是揚州有名的地痞叫什麼“太歲”,於是胡言亂語,越發不忌,道:“是太歲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只是負責來要,可惜我打不過戲月樓裡的打手,說來慚愧!”竟然裝模作樣的害羞起來。
“這戲月樓有多少高手?”因為玉郎出身也是妓院“惜春居”的刺客,所以他不認為那裡不堪一擊。
“好多,不下十幾個!他們好像也早就發現你在這裡,所以沒敢把我怎麼樣?”火熾故意虛張聲勢。
“哦?這般厲害?發現我?”玉郎不由心動,心想:錢解決與酒鬼都在那裡,豈不也被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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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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