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愕然,不知作答。
大漢仰天大笑,“是誰與公子介紹的買賣?可否相告?”
“有錢殺人,無錢含恨。自古以來常理。”
“非也,公子即知柴房阿爺,豈不知何罪?”大漢兇光畢露,駭人心神。
少年登時心慌,只好故作鎮靜,低著頭走到茶案前,心念電轉,默不作聲。大漢目光緊盯不放。
少年直冒冷汗,不敢對視。良久,還是思量不著對策,只好岔開話題,突然道:“我來許久,為何不見來人奉茶?我來時匆忙,一路上口腹飢渴,有些眩暈……”
“茶來,茶來,”態度一下大變,大漢竟然殷勤起來。
少年驚愕不已,納悶不解。
大漢笑道:“公子果然不是新客,你又何必多費周折?是在試探我嗎?”
少年越發迷糊,摸不著頭腦。暗道:“我做什麼了?能讓這兇狠的主家,態度變得如此柔和?”
大漢招呼茶來,果然有人推門奉茶在案,大漢緩緩走過來,笑著坐下,“公子請用,其實哪有什麼新了舊了的,都是身在江湖為求自保,畏首畏尾,怕被朝廷欺壓,所以才自己人之間暗號口語來往,謹慎而為罷了。”
少年恍然,道:“哦?剛才還不是你那一連串暗語,在先試我了?要我如何不回答?”
大漢眼含狡黠,“得罪,得罪,現在公子不是又在耍弄我?你都做的明白:‘誰人敬茶,將醉未醉’。分明生氣我等怠慢了。既然是舊客,我們也無需客套提防了!公子這筆買賣太大,畢竟牽連太廣,我做不得主,只能等阿爺回來才能答覆你。”
少年猛地起身,“你不是阿爺?”
大漢也突然起身,肅然道:“我確實是這惜春居的掌櫃。公子無需多言!你的的事情事關重大,也關係著公子的身家性命。為確保沒有仇家尾隨而來,請公子先在這裡暫時住下,待我們查探清楚再做答覆。”
少年欲語,心想:“我若不答應在此等候,恐怕他又懷疑我的真心!”遂笑道:“只好打擾了,恭候貴家阿爺相見!”
這大漢雖然不是真正的主家“鬼伯”,但是,確實是這“惜春居”的當家掌櫃,姓樊名皋,揚州本地人。因為他面目兇惡,讓人見生畏懼,不敢得罪。又力大蠻橫,遂稱霸市井間,人稱“太歲”!
早些年開始經營這家妓院,後來遇到鬼伯,被收為掛名徒弟。便淪為殺人勾當的牽線者,屈居組織裡第二把交椅!
這少年是崔玄暐的外孫,徐州人“劉我師”!
崔家人在崔玄暐死後,由霸道堂“四大善人”之首“魑神”喻挪山護送遺體到了古州。其臨終囑咐三個孫子女一定要告知家人,崔家人唯恐受到武三思監視而洩密,不敢輕舉妄動。一時想起私嫁沛地的庶出女兒,沒有受到流配牽連。於是崔家人密信一封,委託霸道堂快馬日夜兼程送到徐州。劉我師才知道自己的外公竟然是“博陵郡王”崔玄暐!得知被奸人所害,悲痛萬分之餘,毅然決然前往揚州!
。。。。。。
鐵女王與火滾兒來到揚州城內牽馬,住址正是惜春居。
當火滾兒聽惜春居的夥計說,他們的馬和行李已經被一個姑娘偷走時,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揪住夥計就要打罵,被鐵女王喝止住。
鐵女王心知肚明,那個姑娘就是自己,也是那個叫火熾的男人!
當鐵女王得知這裡是妓院時,說什麼都要趕快離開,可是火滾兒十分不情願,被一個叫“笑哭牡丹”的漂亮姑娘,一把勾進房間裡,怎麼叫都不肯出來。氣得她在房門外直跺腳,進又不敢進,走又不甘心。
不料,半路殺出另一個叫“看哭牡丹”的漂亮姑娘,見到她後,一直糾纏著不放,被她多次聲嚴厲色的拒絕了,那個牡丹幾番折騰都不得寵愛,乾脆哭鬧不休起來,罵他是個挨千刀的負心漢,說好替她贖身,帶她遠走高飛,如今薄情寡義的模樣讓人寒心,……
害的鐵女王煩惱不已,暗罵火熾不是好人!原來是個沾花惹草的風流公子!聯想到自己的苦難經過,都是被男人所害。不由得恨怒填胸,沒處洩憤,越發氣得荒唐,大叫著:“天底下沒有一個好男人!男人都不是東西!”不知怎的?一陣捶打自己,那個毫不留情,不知輕重!把那姑娘看呆了,還以為他是個瘋子!急忙跑開了。卻把妓院裡,無數個好男人紛紛吸引過來!
故事支線分散,請等待。主題很快浮出水面。
更新有些慢了,請見諒。感謝你們繼續支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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