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一個不要臉,一個厚臉皮,她能怎麼辦?
容爹的摺子滿紙荒唐言。容家手掌握著朗姆酒、糖兩樣暴利的買賣,容國軍怎麼可能缺衣少糧!冬季捕魚、在雪地裡狂奔,是容家軍冬日裡的傳統,每年都會來這麼一出。
索要的一萬頭羊,應該是安睿欠了她很久的那批羊。
容玥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臨安發生了什麼變故,他爹為何要索要1萬頭羊。
安睿應該知道他爹的用意。竟用下聘禮的藉口回堵她爹。
“聘禮?”容玥故作驚訝,馬上變臉,怒摔摺子,“王爺要娶妻還是納妾!”
安睿涼涼的瞅著她。
李公公笑呵呵撿起摺子:“容將軍可是夫人的親爹。王爺這是要補上夫人的聘禮。”
容玥捂住張大的嘴巴,雙目圓瞪,“我爹是容將軍!手下的兵缺衣少糧,我爹一定是缺銀子,所以才不來看我!王爺也太欺負人了,納我時連聘禮都不下!事後彌補沒誠意,王爺得大補特補翻倍補償!1萬隻羊不夠,起碼得……2萬隻!”
容玥豎起兩根手指放在安睿眼前晃。
安睿一手摟著容玥的腰,一手捏著他的鼻子大笑,“真這麼做,你爹會打上門把你搶回去!”
容玥一眨不眨地瞅著他,柔聲問,“王爺有什麼其他打算?”
安睿放在腰上的手移到後腦勺,微微用力拉近,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紅蘿很快就會知道。”
容玥扯著他的手撒嬌:“不嘛,王爺現在就說。”
安睿但笑不語。
容玥換成主動親他。
安睿收緊手臂,很高興地接受了她的投懷送抱。“紅蘿失了憶,真好!”
小狐狸像尋常妾室主動獻媚的舉動像鏡中月、水中花一樣不真實。但他很高興,整個人像在天上飄一樣。比鬥垮公羊、杜兩家,把鹽鐵專營權收歸朝廷所有還有開心。
“嗯哼!”
老大夫重重一咳,打斷了兩人的親暱。
有過多次被人撞破之後,容玥的臉皮也變厚了。她若無其事地朝老大夫行了禮。
“最近老夫想了個方子,或許會對桃花俏有效。夫人喝著試試,看看藥效。”老大夫輕飄飄地說。
容玥皺起了臉。老大夫秉承良藥苦口的優良傳統,開的藥能苦到心口。不管是她還是安睿,喝完藥得緩上老半天才能恢復味蕾。
對上老大夫充滿睿智的雙眼,容玥懷疑他猜到她沒有失憶。
“喝了藥得忌口。李公公備了不少年貨,王胖子為年夜飯折騰了好多日。能不能過完年再喝藥啊?”容玥軟農軟語哀求。
“不行。”安睿厲聲制止。
見容玥撅起嘴,忙好聲安撫,“本王會讓王胖子多準備些清淡的食物。乖乖吃藥,把身體養好。本王還想與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最後一句話直擊容玥命門。容玥羞得面紅耳赤,不再爭辯。孤兒出生的她非常渴望家庭,有個自己的孩子,想想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綠竹帶容玥前去喝藥,老大夫替安睿針灸通經脈。
“李大夫,本王年後必須回一趟臨安。”安睿正色道。他不是在詢問,而是直接通知。
老大夫搖了搖頭:“身體是王爺自己的,王爺都不愛護,外人多說無益。”
“紅蘿的身體就麻煩李大夫調理。”安睿誠懇地拜託。
老大夫橫他一眼:“王爺確定要老夫調理好小丫頭的身體?就不怕你先走一步,而小丫頭正值壯年,再嫁他人?到時媳婦和孩子都不是王爺的。”
安睿的臉黑的能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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