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從湖中救起王芳苓的訊息迅速在參加聖壽節的來賓中傳播。
正在與勳貴子弟聊天的柳承瀚如遭雷劈。
他瘋也似的跑向御花園,一路上,口裡不斷喊著王芳苓的閨名。
“芳苓,芳苓~”
柳承瀚沒見到被人扶下的王芳苓,倒是見到了王博欲正在與溼漉漉的大皇子交頭接耳。
“岳父大人,芳苓在哪?她受傷了嗎?是否受驚?”不知道柳承瀚是否有意,他的高呼聲再次引起旁人的注意。
王博欲急得跳腳:“柳公子亂叫什麼!誰是你的岳父!”
柳承瀚一臉震驚:“三日前我們兩家剛交換庚貼,岳父忘了嗎?”
柳承瀚繼續問:“芳苓呢?我想見她!她現在一定很慌。大皇子把她從湖裡抱出來,名節有損。可我要親口告訴她:我不在乎。她在我心中永遠是冰清玉潔的。”
大皇子安朝宗眯起了眼睛。
慶原侯丟了禁軍統領,如果再丟了王家這門親事,想必慶原侯府很快會被擠出朝堂。
想讓柳承瀚放手,很難。
大皇子掩下眼底的精光。不用他出頭。此事頭疼的是天天把禮教掛嘴上的王家。
“哇,聖壽節的這出戏真精彩。本公主不虛此行。”皇甫飛雪咯咯直笑。
趙國沒大安、梁國的國力強盛。趙國公主不敢接這話。
儲泓博跑到河邊看王家的熱鬧。他大樂,調侃身邊的容保國,“慶原侯家的二小子,以前叫過你岳父嗎?”
容保國回過神,撇撇嘴不屑地道,“柳承瀚長得人模狗樣,原來和他那個爹一樣,是個城府深的。還好沒把二妮嫁給他。”
他剛好像看到攝政王派給二妮的護衛秋葵。
香椿、秋葵位列殺手幫第十,手段了得。如果宮裡有人接應,在宮裡來去自如,不在話下。
攝政王不在臨安,也不會對兒女婚事感興趣。想要整治王芳苓、柳承瀚,又能命令她們出手的只有……二妮。
但現場的人,尤其是王家,沒人懷疑二妮。
如果是以前,他也不會懷疑二妮。
可這陣子二妮和王家打擂臺不落下風,連儲大人都誇二妮做的詩詞有水準。
二妮說她搶了王家人的天賦,容保國信了。
“儲大人,宮裡發生了這種事,要不要讓禁軍關閉宮門?”容保國試探著問。
儲泓博把雙胞胎族孫安插戴禁軍統領的位置上。容保國相信,以儲大人的能力手段,肯定已經把禁軍牢牢掌控在手裡。
儲泓博呵呵一笑:“風流韻事而已,為何要關閉宮門?你還想替王家把醜事遮下來?王家可沒把你的妻女當成自家人看。”
容保國心裡一鬆,只要禁軍不動,秋葵一定能安然出宮。沒人發現秋葵,也就不會把事情懷疑到二妮頭上。
“柳家賢侄,庚貼算什麼?又不是拜過堂、上過床!”容保國不嫌亂地起鬨,“當初你與我女兒也交換了庚貼。婚事不一樣沒成嗎?除非,你和王芳苓早就……”
“容保國,事關我女兒的清譽,豈容你在這裡胡說八道。”王博欲瞋目裂眥,衝上去想要教訓容保國。他也想鬧出點事,轉移眾人放在女兒身上的目光。
容保國聰明地避開,躲在儲泓博身後叫喚。
“我女兒哪裡比你女兒差!只因為去年的宮宴上的事兒,我女兒成了侍妾。你女兒,這次也到大皇子府當個妾去吧!”
柳承瀚不許:“芳苓是我的。”
“撲通”,王博欲腿一軟,掉入河中。
容保國和儲泓博站在河邊看戲。王博欲衝來的時候正在氣頭上,沒察覺腳下的土鬆了。
容保國站在岸邊拍著手大笑:“找個女子,把小王大人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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