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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容氏沉著臉回到幾乎要接近外城的顧府。
就算位置偏,能在臨安擁有一座三進院落,也是不容易的事。臨安房價高昂,寒門出生的顧之謙根本買不起房。顧府是她的陪嫁,她纏著爹拿出5000兩買下的。
“夫人,別聽外面的人亂說。您的日子可比二小姐好上太多。”捱打的婢女低聲勸道。
顧容氏笑了:“容玥能平安活下去就算運氣好。”
這話說的沒錯,她至少擺脫了王家棋子的身份。出身好有什麼用,無論是嫡母還是容玥,都只是王家人的棋子。
“夫人,您回來了?爺正在書房等您。”面若芙蓉的嬌媚女子站在門口請安。
顧容氏心情頓時跌到谷底:“這等小事自有管家、婆子傳話。香姨娘閒著無聊就給本夫人做雙鞋子。爺說你的繡工好,本夫人還沒見過。”
香姨娘恭敬地應下。
顧容氏深呼一口氣,帶上婢女來到書房。
“丹彤,辛苦了。”書房內的俊朗男子大步迎上前,伸手牽住顧容氏的柔荑小手。
月白色的細葛長袍配上男子溫暖如瓷的氣質、溫柔的目光,讓嫁人許久的顧容氏依舊沉醉不已。不管別人如何說她倒貼,她甘之若飴。為了夫君在外受的苦,一點也不算什麼。
顧容氏讓婢女在門口守著,夫妻兩人手牽手走入書房。
關上門,顧容氏抱住男子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撒嬌。
“夫君,你怎麼讓香姨娘在門口傳話!”
顧之謙輕輕撫摸妻子的背:“香姨娘是大皇子賜下的人,表面還是得寵著。岳父大人面臨險境,我們幫不上什麼忙,投靠大皇子至少可以避開風波,不讓岳父大人操心。就是委屈了丹彤。”
“有你這句話,我什麼委屈都沒了。”顧容氏嬌嗔地回道。
顧之謙又說了幾句體己話,然後問道,“今日去醉仙樓打探的如何?”
“他們一點面子也不給我!”顧容氏氣呼呼地抱怨。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道了出來。
顧之謙嘴角笑容浮現:“我的判斷是對的。攝政王寵二妹是假,和太后避嫌、賣岳父面子是真。或許岳父真的能坐上兵部尚書的位置。”
顧容氏大驚:“那我們投靠大皇子豈不是虧了?”她真想找機會弄走香姨娘。
“不虧。岳父是保皇黨,大皇子只會越發重用我的。”顧之謙壓抑著興奮輕輕地道,“史書上從來沒有一位攝政王會有好的結局。攝政王弄死了杜家滿門,馬上會招致世家的瘋狂報復。”
“我們投靠了大皇子,正好避開公羊家的報復。我從大皇子府打聽到,上次公羊家派出一千位好手包圍醉仙樓。公羊家還給臨安府尹打過招呼。你堂哥他們逃過一劫算命大。”
“可岳父一旦當上兵部尚書,你二妹只怕性命堪憂。”
顧容氏無所謂地笑笑:“我們姐妹關係又不好。”她巴不得容玥死掉。
沒了容玥,她就是容家唯一的女兒。爹上位了,怎麼會不扶持著些夫君。就算婚前爹爹再不滿意夫君也沒關係,女婿是半子,還是唯一的半子。
被顧之謙判定性命堪憂的容玥,正指導飼料廠的幫工在切碎的玉米杆中拌入酵母。
“等上個三五天就能用。用發酵過的玉米杆餵食,家畜們會更喜歡吃,營養更足。”
容玥用油紙收起酵母打算離開。天氣太熱,來了不過半個時辰,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難受。
“姨娘,您剛倒入的是什麼粉?”一絲不苟記錄過程的綠竹認真地問。
容玥故意忽悠道:“我讓容家莊送來的酒麴。朗姆酒就是用它當酒麴,所以我得親自看著。不能交給你們。”
朗姆酒味道甘甜沒有酒麴的異味,因為它用蔗糖汁和酵母等發酵而成。和其他酒的酒麴不一樣。
容玥甜甜地笑。不知道她這次的胡扯,能鬧出些什麼么蛾子。水越混容家越安全,她期待著。
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油紙包。
酒麴可是酒坊絕對不會流落在外的寶貝。容家竟然就這樣給了紅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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