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還有什麼事嗎？”桑明有些憤怒地看著我，發出質問。
我沒有理會桑明，而是同樣帶著怒意盯著桑老爺子，問道：“桑老，我想問問你當初為什麼要和二爺那邊決裂？”
“小江，這是我們桑家內部的事，你一個外人知道那麼多對你也沒好處。”
桑明大聲斥責，我根本不予理睬。
這時候桑老爺子揮揮手，示意桑明停下。
然後他頓了頓，說道：“桑伯，桑明，你們先出去準備下晚飯，我跟小江說些事。”
“老爺子！”僕人老伯，桑明等人顯然不願意。
“去吧，沒事。”桑老爺子繼續說道。
僕人老伯，桑明等人這才不情願地走了出去，然後把屋子的門關上。
這時候屋子裡面只剩下我和桑家大爺兩人，靜悄悄的，加上天色漸漸暗淡，更增添了幾分陰森。
“坐吧。”
桑老爺子顯得很平靜。
我沒有坐下，而是保持著應有的警惕。
經過二爺那邊說的，我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和慈祥的老人沒那麼簡單，甚至可以說是極度危險。
“你真的想知道我和老二那邊的恩怨嗎？”
我點點頭，說道：“其實這些事就像桑明說的，是你們桑家內部的事，跟我一個外人無關，但現在事情已經失控了，我必須要搞清楚背後的原因。”
桑老爺子嘆了口氣，道：“孩子，你是青青的冥婚老公，也是我們桑家的孫女婿，有些事的確得告訴你。”
“您不用跟我打馬虎眼，說吧。”
我不想談論那些毫無意義的事，催促了起來。
桑老爺子倒也沒有生氣，於是便開始訴說起和桑二爺那邊的事。
我靜靜站在一旁聽著，沒有吭聲，也沒用詢問。
大體上兩個人說的都一樣，但之所以決裂分家，分成兩脈卻有很大出入。
“如您所說，二爺那邊貪圖名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您這邊淡泊名利，那麼我很想知道，您為何要害青青小姐？”
“您究竟想幹什麼？”
我忍不住了，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聽到我說的，桑老爺子表情明顯不自然，愣住了片刻。
旋即他帶著一些悲傷和一絲憤怒反問我。
“小江，這些都是老二跟你說的嗎、”
我倒也沒有否認，諷刺道：“您又何必明知故問。”
“胡說！”
這下桑老爺子似乎生氣了。
“我怎麼會害青青，怎麼會，我怎麼會害家人。”
這時候輪到我有些疑惑了，潛意識告訴我，桑老爺子的反應不是裝的。
但理智告訴我，桑二爺那邊說的才是真相。
“老爺子，二爺確實告訴我了很多事，我只想問您，這小鎮上所發生的一切怪異的事，包括哪些失蹤孩子，包括祖宅後面九座墳墓被掏空，還有整個小鎮被改成天墓，這一切是不是您所為？”
“或者說，是你暗中花錢請的高人所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