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寒微微抬眸,見面前青年看她的眼中滿是淫邪之色,身後還跟著四個趾高氣揚,一看就是打手的壯漢,哪還能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給送枕頭!
月傾寒淡淡道:“有事?”
那青年見月傾寒回應,不由眼睛一亮,上前一步,湊近了些深吸口氣,眼睛微眯,面露陶醉,笑道:“不知姑娘芳名,小生是否有幸請你吃個飯?”
月傾寒是誰?從小到大還真沒人敢對她行如此下流猥瑣之舉,心中一怒,一腳就把華服青年踢了出去。
月傾寒還要打聽訊息,根本沒用靈力,也沒用太大的力,卻還是將那青年踢出去一丈多遠,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放肆!”四個狗腿子齊齊斷喝,月傾寒身形一閃,拉出一片殘影,“砰砰砰砰!”四聲連響,四個狗腿子全都被踢飛了出去,當場暈倒。
月傾寒上前一步,一腳踏在華服青年的胸口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涼涼道:“說吧,你爹是誰?”
方圓十丈之內陷入了死一樣的安靜,本來嘆息著一朵鮮花就要被糟蹋的過路百姓全都瞪圓了眼睛,這姑娘的話意思太明顯了,她不怕對方的爹啊!甚至還要主動找過去,這姑娘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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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華服青年大聲咳嗽,面色發白,眼中卻還帶著傲慢,冷笑道,“我爹是鎮長,識相的放了我,跟我回家,做我的……”
“啪!”的一聲,月傾寒一巴掌打到華服青年的臉上,將他的臉打得向一側歪去,半邊臉頓時腫起,,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月傾寒一把扯住華服青年的頭髮拖在地上,轉身隨便找上一個中年男子,淡淡道:“鎮長府邸在哪?”
那中年男子渾身一抖,哪敢遲疑,連忙伸手指向街道的另一頭,哆哆嗦嗦道:“在、在,在那邊,鎮中心門面最大的府邸。”
月傾寒微微頷首,拖著華服青年往前走。
她的速度很快,街道上的人只看到一道殘影,月傾寒已然拖著人迅速掠過,不過二十多吸就到了鎮中心最大的府邸門前。
那府邸門前擺著兩個石獅子,站著四名守衛,大門上掛著一塊門匾,門匾上寫著:“鎮長府”三個字。
月傾寒拖著華服青年,身影一閃來到大門前,一腳踢上大門。
“轟!”兩扇實木大門直接被踢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第一進院落的兩間瓦房上,帶起一陣塵土。
四名守衛這才反應過來,大叫著衝來。
月傾寒一步踏入府邸,體內靈力分出四道衝出,擊打在四名守衛的後頸,將他們打暈在地。
此處情況不明,要她委屈自己裝弱不可能,但是能不殺人還是最好不殺人,不殺人,一切就都有轉圜的餘地。
大門被踢飛的巨大響動很快驚動了鎮長府內的人,數十名僕婦下人和護衛呼啦啦地從內院衝出,將月傾寒圍了起來。
“呔!哪個小賤人…..”
“啪!”一個體格粗壯的婆子剛開了一個口,就被月傾寒一巴掌扇到在地,她特別討厭女人叫女人賤人,感同身受都不懂嗎?該打!
月傾寒涼涼的目光看向周圍所有人,淡淡道:“叫你們鎮長出來說話,否則……”她右手食中二指並指如劍,橫向一揮。
巨大的劍氣橫向斬出,將第一進院落裡的兩間瓦房攔腰斬開,瓦房立即垮塌,碎石破瓦掉了一地。
“死!”
周圍一眾人盡皆面色發白,下意識向後退去,他們從未見過如此非人的手段,此時哪還敢多言一句,一個個安靜如雞。
“在下林山鎮鎮長林平,不知在下哪裡得罪了這位姑娘,姑娘竟如此硬闖!”就在無人應聲之際,一道沉穩的男聲響起。
周圍的一眾僕婦護衛齊齊鬆了一口氣,月傾寒循聲看去,卻見一名有些發福、衣著考究的中年男子從拱門處走了出來。
月傾寒一甩手,華服青年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砸在了林平面前,揚起塵土一片,她淡淡道:“他是你兒子吧?”
林平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待看清被摔在地上之人時,不禁面色微變,眼中怒色一閃而過,被他強行壓下,笑道:“不錯,不知我兒如何得罪了姑娘,姑娘竟要如此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