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寒幾人對周圍人的目光並未在意,徑直走到了櫃檯前。
還不等她們說話,那櫃檯後的女侍卻看向了月傾寒和風靈,笑道:“請問二位小姐,可是韓傾月韓小姐和風靈風小姐。”
月傾寒微楞,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這必是白衣雪交代的,便點了點頭,道:“正是!”
那女侍的笑容更為恭敬了,她道:“奴婢見過二位小姐,我們殿下已經到了,這是您和這三位小姐的房間號牌,旁邊就是殿下的房間,請您收好。”
女侍恭敬地將四塊金屬質小圓牌遞給了月傾寒,又取出一張白底繡花的請柬遞了過來,道:“明日戌時,在百里拍賣行將舉辦一場拍賣會,這是請柬,您可以隨意帶人進入。”
“謝謝!”月傾寒接過房間號牌和請柬,將號牌分給其餘三人,“有時間我會去的。”說著,她當先朝樓梯走去。
四人的房間在五樓,很快就到了。
“月月,靈靈!”剛剛上樓,白衣雪那特有的稱呼就響了起來,一道白影疏忽而至,站在了月傾寒四人面前,笑眯眯道,“我都想你們了,你們有沒有想我?”
月傾寒無語,這個傢伙的開場怎麼和玉無緣一樣,她瞥了白衣雪一眼,淡淡地點了點頭。
白衣雪無語,為什麼她在面前這淡漠小冰山的眼睛裡看出了嫌棄之意,是她的幻覺吧?一定是幻覺。
“你這般鬧的性子,誰會想你?明知道答案,還非要為難傾月,你又是何苦?”淡漠的聲音帶著調笑,身穿黑袍,帶著黑色面具的鬼女自白衣雪身後走出,對月傾寒點頭,眼中帶著笑意。
月傾寒會以淺笑。
“哎,姓陸的,你最近怎麼總是嘲諷我呢?”白衣雪蛾眉微豎,冷瞟身邊的人,“說,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噗,哈哈哈!”玉無緣捂著肚子,笑倒在了月傾寒的身上,身體一抖一抖的,顯然是笑得不行了。
風靈和柳清音也不禁勾起了嘴角。
白衣雪這才看到玉無緣,不由瞪大了眼睛,訝道:“哎呀,這不是凌玉商行的暴力女嗎?”她看向月傾寒,目光灼灼,“快說,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呵!”柳清音輕笑,馬上就接收到了自家小師姐的眼刀,她連忙掩口,卻藏不住眼中的笑意。
玉無緣卻一把攬住了月傾寒的肩頭,身體半靠在她身上,對白衣雪微微挑眉,道:“怎麼?雙絕你有意見。”
“沒意見。”白衣雪笑眯眯地搖頭,“我只是好奇而已。”她著重說了“好奇”二人,好似別有深意。
月傾寒淡淡地瞥了白衣雪和玉無緣一眼,懶得理這兩貨,但看到鬼女也看了過來,便開口道:“兩年前,豔流江上!”
“哎呀呀!”白衣雪笑眯眯地伸手一拍月傾寒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道,“果然是個好地方!”
風靈眸光微閃,不喜歡白衣雪這般調笑自家小表妹,便來了一句:“衣雪,你不會是喜歡女人吧?若不然你這麼大的醋意是從何而來!”
“咳!”白衣雪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她雙眼淚汪汪地看著風靈,控訴道,“靈靈,你學壞了!”
“呵!”鬼女忍不住笑,補刀道,“她確實是吃醋了!”
風靈聞言,迅速地拉著月傾寒遠離了白衣雪。她可要看好自家表妹,不能被女色狼給叼走了。
結果月傾寒被拉走了,靠在她身上的玉無緣突然沒了支撐,差點兒摔了,好在她伸手敏捷,才算站穩了。
“呵!”鬼女輕笑一聲,解釋道,“衣雪曾經想結交玉無緣,結果人家嫌棄她心眼兒太多,拒絕了。”
“雙雙你!”白衣雪瞪大了眼睛看向鬼女,一臉的難以置信和傷心欲絕,“你怎麼可以背叛我!”
“噗!”這回,連月傾寒都忍不住噴笑出聲。這話讓她說的,怎麼把鬼女說的像負心漢似得。
鬼女涼涼地瞥了白衣雪一眼,淡淡地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屁!”白衣雪忍不住爆粗口,“你怎麼知道她是嫌棄我心眼太多才拒絕我的,她又沒明說!”
玉無緣卻點頭不絕,笑道:“就是嫌棄你心眼太多。”
“原來是這樣!”風靈一臉的如釋重負,拉著月傾寒又靠近了白衣雪,“如此,我就放心了!”
“哈哈!”
幾人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