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扔開護衛,邁步就向外走,嘴裡怒罵道:“我這就去把那兩個不知好歹的賤人抓回來,給盛兒陪葬。”
這邊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吸引了其他高家人的注意。
一名氣質沉穩的中年男人聽到了一切的經過,見高易德不管不顧地要去報仇,連忙一把拉住了他,焦急道:“二爺,此事還沒弄清,那兩個女人的來歷身份也都沒弄清,不能輕舉妄動啊!”
“輕舉妄動?”高易德笑得猙獰,一把甩開沉穩男子的手,轉手抓著他的衣領將其提了起來。
高易德赤紅著眼睛,鼻孔處隱現白氣,活像是一頭髮瘋的公牛,吼道:“弄清楚什麼?她們殺了盛兒,就得死,他孃的還弄清楚什麼?”
他用力搖晃著沉穩男子,怒罵道:“你他孃的告訴老子,弄清楚什麼?盛兒都死了,還弄清楚你奶奶個孫子!”
最後一句高易德是貼著沉穩男子的臉吼出來的,濃烈的酒臭和無數的唾沫星子噴了沉穩男子一臉。
沉穩男人被他提著衣領搖晃,脖子時松時不松,呼吸也是時暢時不暢,被弄的臉色發白,怒火一個勁兒地往上撞,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更掙脫不開。
“哼!”高易德看他的臉色越來越白,不由怒哼了一聲,一把將沉穩男子摔在地上,轉身就往外走,大喝道,“所有帝階中期以上者,跟我走!”
“是!”一共六人,四男兩女應了一聲,跟著他向外走。
沉穩男子被摔在地上,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他心中急得不行,這事兒疑點太多,透著詭異。
奈何他渾身上下都像散了架似得,根本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高易德往外走,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眼看著高易德就要衝出去了,卻又見他向一陣風似的衝了回來。
沉穩男子心中一喜,連忙強撐起上半身。
可他剛要說話,卻見高易德看也不看他,一把拎起了一名帝階中期護衛,轉身又衝了出去。
沉穩男子本就被高易德摔傷,又見此一幕,直被氣得生生嘔出一口鮮血,怒罵道:“高易德,你個無知匹夫,高家必毀於你手。”
高易德的身形猛地一頓,他咬了咬牙,很想回頭一掌劈死沉穩男子,卻又生生地忍住,頭也不回地邁步向外衝去。
沉穩男子見罵他都沒用,心中的不安如野草般快速瘋長,憂慮焦急之下,竟是暈了過去。
高家所居小院對面的陰影處。
“呼!”上官長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雙腿一軟,差點兒摔倒,幸好被一旁的呂婉一把扶住。
“長歌,你怎麼樣?”呂婉關切地問道。
上官長歌站穩了身體,拉過呂婉的手握在掌心,心中嘆息,他爹說他智計心性都是上佳,卻缺少磨鍊。
他本還不服,現在卻是服了,被一點兒事情就弄的腿軟,不是欠練是什麼?
他在心中自我反省,面上卻搖頭笑道:“我只是太緊張了,幸好,幸好,高易德夠蠢。”
“噗!”呂婉的臉上綻放出如花般的笑容,顯得她整個人嬌豔欲滴,“是長歌你太精明瞭。”
上官長歌看得心裡癢癢,伸臂將呂婉攬入懷中,笑道:“如此一來,這個計劃中最大的變數已成定數,剩下的,只是收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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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婉靠在他懷裡,笑著點頭。
月傾寒和風靈騎著馬,緩緩走在官道上。
夕陽灑下的霞光將她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姐妹二人都沒有說話,安靜地欣賞著夕陽,感受著夕陽的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