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葉玉龍馬感覺到了,連忙站了起來,卻果然沒有再亂蹦,而是將馬頭低下,蹭了蹭月傾寒的手臂,很是親暱的樣子。
“好!”也不知道人群中誰當先叫了一聲好。
有不少人也跟著叫起好來。
有人說:“恭喜姑娘馴服寶馬,姑娘果然非常人。”
也有人說:“姑娘果然是天縱之才,君階中期便能降服踏葉玉龍馬,我等今日也算是長了見識。”
“不錯!”有人附和。
月傾寒對眾人的誇獎並未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朝這些人點頭示意。
“表妹,”風靈迎了上來,微笑道,“恭喜!”
月傾寒輕輕摸著踏葉玉龍馬的馬頭,淡笑著點頭道:“表姐,我們走吧!”
風靈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圍觀的眾人,笑著點頭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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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二人說話間就要離去。
卻聽那賣馬的中年男人道:“二位小姐請留步。”
月傾寒和風靈同時停住腳步看向了他。
風靈皺眉道:“請問你還有何事?”
中年男人對風靈笑了笑,將一枚一寸直徑的圓形玉佩遞給了月傾寒,笑道:“這是一個五十立方的靈獸屋,是我們御獸商行獨有之物,裡面還有一副馬鞍,還請小姐笑納,就當做是在下剛才說話不實的賠禮。”
靈獸屋其實說白了就是能裝活物的儲物靈戒,所以,中年男子將馬鞍放在裡面並不奇怪。
月傾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對他的心思心知肚明,無非是結個善緣,便也沒有推辭,直接收下了。
中年男人見此不由大喜,笑道:“多謝小姐賞臉,若是小姐有關妖獸的事情需要幫忙,儘管來御獸商行找在下,在下樑仁,定會竭盡全力。”
月傾寒點了點頭,用剛剛到手的靈獸屋收了她的踏風龍馬,帶著踏葉玉龍馬和風靈一起向人群外走去。
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讓她們透過,有不少人還對她們點頭或是微笑示意。
月傾寒和風靈一一點頭回禮。
那名藍衣男子看到了整個過程,不由面露一絲笑容,他想了想,並未上前和月傾寒二人搭話,而是轉身離開了人群。
藍衣男子匆匆回到了家族租住的小院。
這是一個二進的小院落,藍衣男子直接去了東廂房,伸手敲了敲房門,說道:“二叔,長歌求見。”
“長歌啊,進來!”屋內傳出一個渾厚的男子聲音。
長歌,名為上官長歌,是百花國靜湖城上官家的少族長,聽到男子的話,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內一名中年男子盤坐於踏上,他神色平靜,一手持黑子,一手持白子,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他叫上官南風,是上官家家主的親二弟,聽到開門聲,他並未抬頭,一指對面,笑道:“坐,陪二叔下盤棋。”
上官長歌微笑,坐到上官南風對面,卻沒有去拿棋子,而是道:“二叔,長歌有一事不決,要與二叔商量。”
上官南風聞言放下了棋子,抬眼看向上官長歌,笑道:“何事?說來聽聽。”
上官長歌的神情很是鄭重,他將月傾寒的戰力,和他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然後道:“二叔,您覺得此計是否可行?”
上官南風的神色也變得鄭重了起來,他揉著額角,眼中光芒閃爍不定,良久,他才道:“此計若成,自然是好,但若是洩露,後果將極為嚴重,長歌啊,你這是在玩火。”
上官長歌嚴肅而堅定地道:“但這是我們上官家的機會,也是我的機會,二叔,我不想放棄這次機會。”
上官南風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去做,就算真的出了差錯,高家那邊本就是死敵,不提也罷,若是被那位姑娘發現了,我們就許以重利,實在不行這次的事情算她一份,不過,”他頓了頓,“讓婉兒陪你去。”
“不行!”上官長歌豁然站起,臉色鉅變,大聲道,“二叔,我不可能讓婉兒受這等羞辱!絕不可能!”
上官南風卻依舊平靜,他直視著上官長歌的眼睛,涼涼地道:“婉兒的出身太低,你們想結婚阻力太大,這次的事,只有她付出了,受了這份辱,得了這份功勞,族中那些人才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