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風巒屍體的時候,他只淡淡地掃了一眼,眼神平靜無波。就像死去的人不是他的親祖父,而只是一個無關的路人。
反而是看向月傾寒時,眼中有著好奇、羨慕和敬佩。
風靜則默默的跟在了風墨的後面,她知道,風行和那個女人應該不在風古的房間裡,如今只能跟著風雪去找他們。
只是在離開前,她瞥了盤坐在廳中的月傾寒一眼,眼中閃過羨慕,和一絲雖不濃烈卻的確存在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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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蕭老爺子則再次一蹦五尺高,快速地朝月傾寒而去,他要問問,這女娃的靈脈值是多少,真是太厲害了。
就算她不能為風家出力,也可以當成一種震懾啊!
然而,“嗤”的一聲箭矢破空聲,一道青色的箭矢直直射入了風蕭腳前一寸處,嚇得他猛然頓住腳步,喝道:“什麼人?”
“那是靈兒的箭,”風雪淡淡的回答,她回頭看向風蕭,“傾寒很累了,風古一行人和風巒都是她殺的,你不要打擾她。”
“可、可是,我想……”風蕭想說,他想問問她的靈脈值。
“嗤”的一聲,又是一根青色的箭矢射入其腳前一寸的地面,將第一隻箭矢釘入了地下。
“嘶”的一聲,倒抽冷氣的聲音,風蕭舉手投降,“好,好,我不問了,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厲害!”
這一夜,風家徹底變了天。
風家老家主風巒、現任家主風古、二長老風烈、四長老風平、家主同輩的老二、老三極其心腹手下全部被殺。
家主夫人被風家二小姐風靜碎屍萬段。
風行則被風墨斬殺。
老二和老三的妻子兒女盡數被殺,無一生還,可謂是血流成河。
風家存活下來的人極少,老一輩的只剩下三長老風蕭,家主一輩只剩老四和老五,小一輩只剩老二的女兒,風家的大小姐,同樣是庶女的風霞和老四、老五的幾個兒女。
風霞的親孃被風家老二以十萬塊下品靈石的價格賣給了一位帝階修煉者,最終被折磨至死。
而她自己,也遲早是被送去聯姻的命運。說是聯姻,其實也不過是個有名分的高階妓女罷了。
因此,風霞雖是風家人,卻對風家毫無感情,雖與風老二是親父女,卻是仇深似海。
第二日清晨,當風家人從睡夢中醒來,他們才發現,風家已經徹底變了天,家主換成了風墨。
族中僅剩的一位帝階長老風蕭全力支援,老四和老五也不反對。
最神奇的是逢城城主府和宮家也紛紛派人前來祝賀,並表示了支援。
就此,殺妻奪寶、離心離德、唯利是圖、欺軟怕硬的風家基本消失不見,剩下的,是得到新生的風家。
沒人知道,書文公子就在此時偷偷摸摸地拜訪了風墨。
二人在書房內談了良久,最終書文公子偷偷摸摸地離開了。
之後風墨就傳下了命令,風家將舉族遷往聞國都城,聞城。
第二日中午,由兩匹踏風龍馬拉著的馬車從逢城北門離開了逢城。
月傾寒她們準備先去聞國南部邊境的南濱城,在去到雲國的北部邊境北安城,之後橫穿雲國到達青國,最後到達青揚山脈。
嘚嘚的馬蹄聲有節奏地響在官道上,沁涼的秋風吹過道路兩旁樹木上的黃葉,微微抖動的葉子好像在嚮往來的客人們打招呼或是送別。
天空中排成一排的禽鳥快速地向南方烈焰之森的方向飛去,昭示著冬季的銀白色即將覆蓋在這片土地上。
踏風龍馬跑起來十分平穩,車內修煉的月傾寒、風靈和翻看著竹簡、玉簡的風雪都沒感覺到什麼顛簸。
一個半時辰後。
魅姬緩緩地停住了馬車,她微皺著眉看向前方。
那裡,沙石飛揚,各色靈光激盪,偶爾還有火焰的光芒一閃而過,顯然是有人正在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