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去的時候,席涼茉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看著醫生護士來來往往,她卻一點畏懼都沒有。
她相信簡桐,絕對不會相信這麼拙劣的表演。
她既然沒沒有推過王曼,根本就不擔心任何的問題。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受傷?”陸亭珏繃著臉,一身黑衣的他,看起來異常的冷酷嗜血。
他危險的眯起寒眸,看著站在那裡的管家,餘光掃了席涼茉一眼。
王曼要過來別墅的時候,陸亭珏也收到訊息。
他對王曼,多少有些愧疚,兩人原本是青梅竹馬,馬上便要結婚了,現在他卻在別墅裡藏著席涼茉,王曼心裡不舒服,想要過來看看席涼茉是什麼人,也是情有可原。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小姐說,是席小姐將她推倒的。”管家恭敬的對著陸亭珏行禮之後緩緩道。
被點到名字的席涼茉,原本僵硬的後背,此刻更是繃緊的格外厲害。
她的唇瓣,隱隱透著一股淡淡的蒼白色,杏眸卻格外的漆黑明亮。
“我沒有,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王曼會受傷,完全是自己弄得,和我沒有關係。”
“席小姐現在是在說,王小姐自己弄傷自己,然後嫁禍給你?”管家抬頭,目光犀利的看著席涼茉。
席涼茉對於管家這種尖銳的問題弄得心情很不好,她很不喜歡管家這種質問的口吻,管家似乎特別維護王曼的樣子,那種感覺,彷彿是父母維護自己的孩子一般,最起碼,管家現在給席涼茉的感覺,就是這個樣子的。
“孰是孰非,我不想要在說了,我只知道,我沒有做過,沒有必要背黑鍋。”席涼茉倔強的抬起下巴,漂亮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
陸亭珏的一雙眸子,沉的可怕,彷彿要滴出淡淡的墨水一般。
他在席涼茉和管家兩人爭辯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眉宇間透著一股濃重的暴戾和浮躁。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相信誰,王曼和他一起長大,陸亭珏很清楚王曼不是一個有心計的人,至於……席涼茉……
想到這裡,陸亭珏不由得將視線落在席涼茉身上,眸子帶著探究和陰沉。
席涼茉是何等敏感的人,陸亭珏將視線看著自己的時候,席涼茉已經察覺到了。
她繃著臉,眼神微冷的看著陸亭珏:“你現在是不相信我?還是你覺得,是我推了王曼,王曼才會受傷?”
“撕拉。”陸亭珏沉了沉俊臉,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讓男人原本就冷硬高貴的線條,在此刻,更是冷酷無情。
兩人就這個樣子互相對視,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在這個時候,緩緩的被拉開。
陸亭珏和席涼茉他們,便將視線朝著手術室看過去。
王曼被護士從手術室推出來,女人原本嬌弱的臉,在白色的紗布包裹下,更是顯得嬌弱可憐。
她含淚的看著陸亭珏,啞著嗓子委屈的叫著陸亭珏的名字。
“情況如何?”陸亭珏大步走上前,輕輕的摟住王曼的身體,看向了醫生。
“陸總放心,王小姐的額頭已經縫針了,等下做一個檢查,看看有沒有腦震盪就可以了,傷的不是很深。”
“嗯。”陸亭珏微微的點頭,低下頭,看著靠在自己懷裡,一直在哭的王曼,柔聲道:“曼曼,不要哭了,我知道你很委屈,是我不好。”
“亭珏,你要在外面找女人,我都可以不管,我知道,我身體不是很好,沒有辦法很好的滿足你,可是……你不能找這種女人,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你要是留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在身邊,我很擔心,真的……很擔心。”
王曼悽楚可人的看著陸亭珏,字裡行間的意思,就是讓陸亭珏將席涼茉趕出去。
席涼茉從未見過這麼會偽裝的女人,她很生氣的上前,將陸亭珏從王曼的身上扯開,冷冰冰道:“王小姐,你現在就給我說清楚,你自己怎麼受傷的?”
“席涼茉,你做什麼?”陸亭珏黑了一張臉,眼神犀利的看著席涼茉。
他沒有想到,席涼茉會這麼大膽,竟然敢這個樣子將他從王曼的身上扯開。
王曼驚呼一聲,眼淚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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