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雖然沒盡興,卻跟大家熟悉了起來。
樂嘉對齊山最是好奇,他從小跟著四目道長長大,平日裡接觸的只有兩個老頑童,要不然就是充斥在生活當中的殭屍和屍體。
最近多了一個菁菁姑娘,已經勒得他不知如何是好,每天變著花樣的獻殷勤。
但男人終究會被暴力所吸引,姑娘雖好,也比不上隨手可以扔出衝擊波的男人。
樂嘉閒著沒事就跑來問東問西,齊山也趁機在樂嘉口中,瞭解到了茅山術的一部分心力,以及在樂嘉眼中這個世界的樣子。
菁菁偶爾會跟他們湊在一起,再加上四目道長收了金子,對於齊山很客氣,一休大師生怕被齊山抓到,再次進入切磋狀態。
所以表現得越發客氣。
這樣的環境,對於齊山來說很舒服,所以住著也比較舒心。
一晃兩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齊山的生活變得很規律,跟之前在家不同,如今已經算獨立,他的時間規劃,也相應的做了一些改變。
本來就對道法很感興趣,如今四目道長和一休大師就在身邊,當然不能放過。
平日裡四目道長和樂嘉做什麼工作,齊山都很願意參上一手,明著幫忙,實際上是想觀察一下茅山法術究竟是以一種怎樣的形式執行的。
令齊山最在意的,應該是供在香堂的祖師爺了,那就穿著道袍盤膝而坐的骷髏,齊山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古怪,可是具體哪裡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一連住了兩個月,齊山是結結實實看了兩個月的熱鬧。
這兩個老頑童天生犯衝,每天不鬧上幾回,心裡就不舒坦。
他們兩個在一起吵的架,比一對兒結婚三四十年的夫妻吵的還多。
齊山對殭屍叔叔的劇情記得很清楚,知道兩人因為各種原因,互相打鬧過幾回,互有勝負。
像半夜起來用老虎鉗拔自己的牙,喝下一整缸的香油,這只是一些互相捉弄對方的小把戲。
偶爾他們還會潛入對方房間,做惡作劇,整個一個老頑童。
一休大師還好,每日早課晚課,跟菁菁也是屬於正常師徒,四目道長的性格就惡劣多了,每天不是跟和尚吵架,就是欺負徒弟樂嘉,經常鬧得不可開交。
這天上午,大家剛吃完早飯,就聽見外面有些雜亂的腳步聲。
樂嘉出去看了一下,道:“師傅,外面好像有一對人馬!”
四目道長隱約看到了車子上的旗幟,心中有些猜測:“走,出去看看!”
走到了外面的小路上,一休大師也好奇的走了出來。
突然發現這一隊人馬竟然都是蒙古那邊的打扮。
正納悶的時候,一個穿著八卦道袍的中年人,突然從車後面走了出來,看到四路道長驚喜喊道:“師兄!”
四目道長臉上帶出了笑容,手上掐了一個茅山道印:“師弟!”
樂嘉興沖沖的道:“千鶴師叔!”
一休大師有些好奇:“千鶴道長,怎麼是你呀!”
“一休大師,你也在啊?上一次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聽師兄說您出去旅遊了,這是回來了?”千鶴道長笑著道。
“回來了,回來了,收了個小徒弟,兩人相依為命,準備在這裡一直唸佛到圓寂了!”一休大師笑呵呵的說道。
“那可真是恭喜大師了!”千鶴道長說道。
四目道長沒好氣兒的道:“恭喜個屁呀,我恨不得這老傢伙明天就圓寂,每天敲敲敲個不停,我的腦袋都大了好幾圈了!”
千鶴道長和一休大師對了一眼,同時不厚道的笑了。
看向一身儒士服裝的齊山,見他穿著華麗衣服的布料都不是常見貨色,又跟四目道長和一休大師並排而立,千鶴道長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