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綠酒綠如同秦淮河裡面的槳聲燈影一般,紙醉金迷,讓人很容易沉淪。
推杯換盞之間,猩紅的紅酒正在一點一點隨著燈光的移動而逐漸變低,紅色的地毯上面各種各樣的、剛剛擦過的皮鞋似乎能夠照得清人影。
人間有數最風流,此處人間驚上天。
感覺自己的作詩水平有有了那麼億點點的提高之前沒寫過,試一試水,主要是為了水字數,看見沒已經水了很多個字了。)
這是一個小型的宴會,屬於比較私人的那一種。一般是比較要好的朋友和非常信任的人才能夠進入,這裡面的裝飾極盡奢華,景觀樹都有一些富貴化。
安德烈沒有變換自己的臉龐,也沒有必要。現在的安德烈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直接用雷霆手段去震懾他們,不過這之前,咖啡豆已經放在了自己的揹包裡。
揹包裡,安德烈設定了一個專門的小空間給咖啡豆,免得他有一些不舒服。
來到場地面前——微微有那麼一些的小感慨。畢竟對於自己來說,現在的事情安德烈有一絲不想面對,畢竟之前的身體受過他們的恩惠。
這裡是一個很豪華的地方,容易讓人沉迷。
安德烈來到這裡,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封信直接向安德烈走了過來。
這個人安德烈認識,是之前金並非常信任的一個保鏢。
他走了過來,在距離安德烈半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說道:“安德烈,這是老闆的一封信,他知道你今天會來,所以特地讓我在這裡等候你,現在老闆就在房間裡等候你,這是他的親筆信,你可以看一下。”
說得不卑不亢,但是裡面的敬意還是足夠的。對於安德烈此人自然是知道,兇名赫赫,紐約的地下黑幫都叫安德烈是行走的黑夜生命收割者。
安德烈對著那個叫做布朗的保鏢點了點頭,但是那彷彿依然有著紅色光芒的眼睛都讓這個幾乎可以被稱作身經百戰的保鏢有一些“兩股戰戰”,他甚至恨不能“幾欲先走。”
但是他不能,自己老闆交代的事情他還沒有完成。
這也不能怪安德烈,之前的每天不是刺殺一些人,就是在刺殺人的路上,一路上的腥風血雨讓安德烈的身上始終都有一些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雖然安德烈執行完任務之後就會洗澡,還是兩遍,但是顯然安德烈失敗了。
走廊兩邊的暖黃色燈光很需要用安德烈的眼神冷靜冷靜。於是安德烈一言不發,血紅色的眼睛目不斜視,這讓布朗有一些寒顫。
有一種小白兔面對大灰狼的感覺,或者說自己就是風暴邊緣的一艘孤單破舊的小船。
可能指不定啥時候就會翻車。
安德烈來了一個房間——比較小,但是佈局合理,房間門口的對面還有一副創世紀的圖畫。
這個似乎有一點印象,應該是迪迦奧特曼對戰基裡艾洛德人二代的時候迪加獲得人類光芒的時候旁邊的道具。
可惜我不是迪加,但是我比他更加強大。安德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一抬起頭就看見金並的臉色,看見了他正在注視自己。
“你是不是想要問一個問題的答案?”金並主動問道。
“是。”安德烈言簡意賅。
“這不是我的主意,也不是我能夠執行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對於這件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如果抱歉有用的話,那麼我來這裡的意義是什麼?難道只是為了一句輕飄飄的道歉不成麼?未免也把我想得太過於高尚了吧?”安德烈淡淡地說道。
聲音非常平靜,但是安德烈眼神裡面的紅光已經是快要溢位來了。安德烈現在非常理解當初鋼鐵俠知道了娜塔莎是神盾局資深特工時候的情形。
“不,我的好朋友,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這種事情我們都不希望能夠發生。
安德烈,你是知道的,你是我最得力的屬下,這一點一直在我的心裡深信不疑。
而且,做出這種事情對我有什麼有利的好處?我失去了你,那麼我的力量就失去了一部分,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呢?”金並笑眯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