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專心。”
梁禎笑著呢喃,咬住他腺體的軟肉,難得溫柔地舔吮。
檀木的信香注入血脈,祝雲瑄仰起頭難耐呻吟,與他的乾元相擁在一起。
亂七八糟小劇場:
祝雲瑄從睡夢中驚醒,抬手抹去額頭上滲出的汗,心髒瘋跳。
夢裡的一幕幕還在眼前,如同他親身經歷過,甚至分不清夢裡夢外,孰真孰假。
半晌才緩過勁,他啞聲叫人進來,聽到偏殿那頭隱約傳來的嬰孩哭聲,驀地一愣。暥兒....
急匆匆地趕去偏殿,祝雲瑄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攬緊在懷,微微紅了眼。
翌日清早,祝雲璟進宮,本想跟祝雲瑄說過兩日就打算回南邊了,卻見先前一直對孩子不聞不問的祝雲瑄起了身,不但恢複了精神,還親自抱著孩子在逗玩。“阿瑄,你改主意了嗎?”
祝雲瑄笑著點點頭,讓祝雲璟放寬心:“哥,我沒事了,孩子還是我自己帶著吧,他畢竟是我生的。”
祝雲璟坐了片刻,見祝雲瑄似真的堅定了心思,放心出宮回去了。
人走之後祝雲瑄才收斂了嘴角笑意,低頭看著手裡的孩子,輕聲一嘆。
下午他親自去了趟大理寺獄,梁禎前兩日就託人遞來訊息,說想見他,祝雲瑄有些頭疼,夢裡的經歷過於真實,以至於他現在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獄中的那個人。在外踟躕了半日,他才進去。
梁禎低頭靠坐在牆邊草垛上,手裡捏著根木棍無聊地在地上比劃,聽到腳步聲,抬了頭。牢房門開了,祝雲瑄站在門邊沒有進來,視線落在他臉上,無聲地打量。
沒有祝雲瑄想象中的頹喪狼狽,這個人在這牢獄裡過得似乎還不錯,也或許只是他裝出來的。
梁禎也在看祝雲瑄,若說之前心裡半分怨氣沒有,那自然是假的,但是昨夜夢到那些離奇的以後再醒來,他忽然就什麼想法都沒了,現在就算祝雲瑄攆他走,他也要死皮賴臉賴在這裡。
沉默對視片刻,梁禎忽然捂住胸口彎下腰,做出掙紮狀,向祝雲瑄示弱:“阿瑄,我好疼啊。”
和夢中一模一樣的話語,祝雲瑄神情一頓,眼中顯見地生出了波瀾。
梁禎將他的反應看在眼中,聲音更虛弱:“真的疼,他們假公濟私,給我用私刑,你不來,我只怕要沒命了。”
祝雲瑄終於上前,猶豫停住腳步時被梁禎伸出的手拉住,這個混賬晃悠悠地站起身,將全副身體都壓向他,抱了上來。
祝雲瑄腳步踉蹌了一下,回神已抬起一隻手扶住梁禎,耳邊響起他帶笑的聲音:“阿瑄,你可憐可憐我,放我出去吧。”祝雲瑄:“……你太混賬了。”
“嗯,”梁禎低喃,“能讓我這個混賬去看看暥兒嗎?
祝雲瑄搭在他背上的手暗暗收緊,終於意識到,這個人或許跟他一樣。
他心頭驟松,嘴上卻不肯饒人:“你是逼宮犯上、身負重罪的死囚犯,朕要怎麼放你出去?”
梁禎厚著臉皮道:“陛下想法子。”祝雲瑄:“你一一”
惱歸惱,當日他還是把人帶出了大理寺獄。回宮的車上,扒開梁禎身上的囚服,看到他胸前猙獰的鞭傷,祝雲瑄即使不想承認,確實心疼了,有點後悔剛出來時只賞了那獄丞兩鞭子而已。
閉目養神中的梁禎捉住他的手:”別看了,回頭上點藥幾天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