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再次震驚，木木望著皇帝，一時間太和殿上寂靜無聲。
“哈哈哈……”
皇帝突然大笑，濃濃的幸災樂禍意味，愉悅得很：“諸位愛卿，是不是深感自己毫無用武之地？”
丞相和太傅倆大佬都忍不住狠狠抽了抽嘴角，只覺心累得很，耷拉著眼皮子當木頭人。
誰叫爾等平日裡就知道抓著點芝麻大小的事情跟朕磨嘴皮子呢，在你們折騰這些小事的時候，朕早就什麼大事都辦成了，氣不氣人？
這句話，皇帝終究咽回了肚子，要是當真把文武百官氣走了，他當個光頭皇上也實在無趣。
“罷了，大乾國已成氣候，爾等不必糾結與陸氏母子與大坤的關係，只當做外邦小國來處理便是，詹愛卿，朕如此做，你可滿意？”
詹玉明被皇帝爆出來的一系列辛秘之事震驚得已經面無表情了，此時只覺心緒翻滾難辨，但到底興奮佔據了上封，跪地高呼：“臣滿意。”
“嗯，老詹頭之死或許還有蹊蹺，此事你自己查吧。”
皇帝擺了擺手，輕描淡寫，詹玉明卻是哽咽出聲，小眼睛努力眨了眨：“臣叩謝皇上隆恩。”
“龍吾衛將死守集賢樓，時間不定，或半月，或兩月，或半年，威將軍，接下來便由你接管京城禁軍，代替龍吾衛之前的職責，護衛整個京城安危，可能做到？”
“末將遵旨！”
威落海的聲音震耳欲聾，也震清醒了一眾文武百官。
“敢問皇上，集賢樓為何只圍不絞？”
武官之中，有人出列，顯然是對集賢樓深惡痛絕之輩。
皇帝並不在意有人質問，若是當真無人敢說話，他才會深感失望。
因此，有人問，他便不吝嗇給予答案。
“集賢樓並非獨此一家，大坤集賢樓也不過是一家分店而已，朕曾派遣暗衛去往各國探查，但凡頗成氣候的大國，都有集賢樓分號。所以，圍，可攻可守；絞，後患無窮。”
百官再驚，卻也沒那麼震驚了，總覺得不管從皇帝嘴裡說出多麼驚駭世俗的事情都屬正常。
又有官員詢問：“敢問皇上，集賢樓幕後老闆究竟是誰？”
“嗯？你問朕？”
皇帝驚訝，視線掃過滿朝文武百官，臉上是說不出的失望神色：“爾等竟都沒有查出個眉目？”
呃……
百官默然，心裡不無想著，皇上您也不知道啊？
“朕雖然英明神武，蓋世無雙，但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讓朕一力來辦吧？”
皇帝挑眉嘆氣，失望至極：“如此一來，倒是朕是皇帝，還是你們是皇帝啊？”
這話就重了，百官齊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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