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說著,王思棠不住的拿眼看皇帝,相比起虛無縹緲的龍的象徵,大坤的龍不就是這位?
皇帝眉頭一跳,奇妙的看懂了她眼裡的意思,頓時好氣道:“好你個安嬪,竟拿朕與這什麼龍蝦怪相比,你這該死的女人……”
說著,竟伸出龍爪,撓向王思棠的癢癢肉,頓時……
“……哈哈哈皇上饒命,皇上哈哈,嬪妾知道錯了,皇上……您再這樣嬪妾可要反擊了啊哈哈哈……”
兩人隔得極近,鬧著鬧著就抱在了一起,然後……
“唔唔不許親……”
王思棠茫然,濃郁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龍涎香將她完全包圍,唇上是軟糯溫柔卻夾雜著一絲冰涼氣息的侵襲,她只覺背脊升起一股子酥麻,整個人一軟就倒在某個等待已久的懷抱裡。
“嚶~”
王思棠大感丟臉,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誠不欺也,這和想象不一樣啊。
“呵,叫朕名字。”
皇帝眼底閃過笑意,指腹輕輕來回撫摸懷中小女人鮮豔欲滴的飽滿紅唇,逗弄心思不減反增。
“皇上的名字?嬪妾不知道啊。”
王思棠回想了下皇帝的名字,嗔怪道:“皇上又為難嬪妾,直呼皇上的名字乃大不敬之罪,皇上,嬪妾是得罪您了麼,您要這般害嬪妾。”
“朕金口玉言,讓你叫就是叫得,害你作甚?”
皇帝在其粉嫩臉蛋上捏了一把,愛不釋手,傾身又吻了上去,手中力氣漸漸加重,已是被徹底激起了念想:“叫朕的名字,乖。”
“……”王思棠掙扎著保持腦子清明,狗皇帝肯定是故意引誘她犯錯。
“呵,抗旨不尊是什麼下場,愛妃可是知道?”皇帝也不知道為什麼執著於此,但他就是突然想聽她喚他名字,很想。
“嚶,奉旨直呼皇上名諱嗎?好呀。”早說嘛,她也不樂意成天叫皇上,感覺跟叫人民幣似的,就是個統稱。
“趙……乾?”
王思棠試探的叫了一聲,然後整個秋水居的宮人全都跪下了,鄭得賢簡直要瘋,這安嬪是怎麼回事,剛覺得她前途無量,竟就犯了這樣大的錯,真是的,便是皇帝寵她,也不能這般放肆驕縱啊!
婉榮姑姑崖香等人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倒是紅嬤嬤面不改色的跪著,眼中一點擔心都無。
王思棠一驚,瞬間坐直身子,不敢說話了,果然,皇帝名字叫不得。
皇帝眉頭一皺,這秋水居的奴才怎麼回事,他跟安嬪親熱,竟也不知道退得遠遠的?
“嘖,都滾出去。”
皇帝冷斥,鄭得賢瞬間明白事情與自己所想相佐,麻溜兒的帶著一干宮人連滾帶爬的跑了。
屋裡,只剩皇帝和王思棠二人,寂靜之中,只能聽到皇帝略微克制的呼吸。
王思棠緊張的嚥了下口水,咕咚一聲特別響亮,頓時僵住。
皇帝伸手重新將人按壓回自己懷裡,再次親了上去,動作輕柔中帶著一絲安撫,繼續誘哄:“再叫一聲來聽聽。”
“唔唔,”王思棠拒絕,她才不要挑戰至高無上的皇權。
“乖,”皇帝輕輕退出舌頭,戲謔道:“莫非要朕改日寫一道聖旨,特准安嬪娘娘直呼帝王名諱,不得有誤?”
“太難為情了,皇上,您放過嬪妾吧。”
王思棠想要起身給皇帝跪下,她現在是完全搞不懂皇帝是真的想要她叫,還是試探於她,都給整懵了。
“嬪妾不敢……”
“出息,”皇帝眼眸一眯,語氣逐漸危險:“上回是哪個大逆不道的女人在慈安宮當著太后的面與朕吵架?”
完了,這個黑歷史永遠都過不去了,王思棠絕望:“趙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