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潤的尾巴一下一下蹭著。
抑制不住的抽泣聲下,她很快便抖了數下。
剛緩一口氣,就見濕漉漉的尾巴沾著水澤,耀武揚威地想要開路。
肖喻白瞪大了眼睛,這才注意到她的尾勾不知何時被拆了下來。
她是想!!
不可以!!!
肖喻白通紅的臉慘白了幾分,弓起身子,嶙峋的背脊呈拱橋狀立即脫離柔軟的被子。只是在無情大爪的鉗制下,根本逃脫不了。她本就嫣紅的眼眶更添幾分緋色,有些害怕地蜷縮起來,急忙拒絕道:
“你這個太……不可以。”
明予衡的尾巴粗壯有力,上戰場時能夠一連刺穿數個喪屍的身體,是她抗敵的利器之一,這樣的一個部位又怎麼可以……
“白白,你上次答應過我了。不能說話不算數。”明予衡舔舐著肖喻白的耳廓,耐心哄著。
“白白,我們就試一下,好不好,要是你疼的話就打我一下,我們馬上結束。”
哄了幾分鐘,肖喻白才勉強克服對這種黏膩物品的恐懼,她閉上眼睛算是同意了。
明予衡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尾巴……
外面和裡面到底是不一樣的,她也怕傷到她,外面了幾次才敢提出來。
“唔……”肖喻白蹙了蹙眉,還沒說話,明予衡便僵硬住了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粗重的呼吸從她口鼻撥出,她能感受到她的尾巴隨著呼吸一同顫抖。
肖喻白臉頰發燙,立即別過頭去,波光粼粼的眼眸溢位數滴淚來。
細微的疼痛散去,隨之而來的是難耐的酥麻,沿著脊柱逆流而上,立即浸潤進了四肢百骸。
肖喻白牙齒打著顫,額上的發絲不知不覺黏在濕漉漉的臉上。泛紅的眼睛看了一眼還傻愣著的明予衡,輕輕推了她一下。
“予衡,你……”
明予衡從她脖子上起來,不知力道地一……
“唔,你……你輕一點。太……”肖喻白尾音顫抖,又是一滴淚溢位。
明予衡小心翼翼地試了許久,這才稍微好一些。
汗水淚水交織下,渾身浸濕了的女子被鉗制在一狹小的空間,狂風暴雨中,窗戶被搖得嘎吱作響。
她淚眼朦朧地望著明予衡,瞳眸好似失去焦距的鏡頭,幾近失神。
明予衡憐惜地吻去她鹹濕的眼尾,柔聲哄道:“白白,喚我一聲老婆,好不好。”
混沌的腦子反應了一會,這才嗚嚥著斷斷續續道:“老……老婆。你……”身體急促收縮,她見明予衡像是沒看到般,無力地打了她一下。
明予衡裝傻充愣,依舊如常晃悠著,她溫柔地哄道:“我還想聽,白白多喚幾聲,好不好~”
……
這一夜,她不知喊了多少聲老婆,喊得喉嚨都啞了她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