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明予衡輕輕蹙著眉,嘴唇像被螞蟻咬了般,酥酥麻麻得難以忍受。
她微張著嘴,剛想糾纏她的舌,就見肖喻白已經松開了口。
明予衡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不知何時上了床,蹭了蹭她的腿。
“白白,疼~”
“疼你就受著,沒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便把你的手打斷,捆在這裡。”
肖喻白冷冷地回道。偏移的眼神又重新放在她的唇上,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出來哪裡有破口。明予衡本就皮糙肉厚,她也沒使勁咬。
真是,貫會加大事實藉此撒嬌。
瞧著明予衡越發委屈的表情,肖喻白只得仰頭輕輕吻了下她的嘴角。
耷拉下來的眉目消散得無影無蹤,如同吃了蜜一般,喜上眉梢。她得意洋洋地將她的兩隻手腕用一隻爪子抓住,壓在床板上,俯身一點一點慢慢品嘗。
斷斷續續的嗚咽從兩人交疊的唇中溢位,直至肖喻白有些喘不過氣來,明予衡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口。
而後,一口咬在她潔白的脖子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激起陣陣顫慄。
灼燒的金瞳望了肖喻白一眼,見她扭過頭去,紅暈從耳尖蔓延到她臉上。肖喻白輕咬著唇,閉上的眼睫輕輕律動。如春日裡的蒲公英花扇,一下下拂過她的心尖。
明予衡小心翼翼控制著力道,牙齒輕輕陷入柔軟的肌膚,輾轉吸吮,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齒痕。邊緣微微泛紅,如同雪地裡盛開的紅梅,在肖喻白本就慘白的肌膚上明顯刺眼。
不一會兒,脖子、肩頭、鎖骨皆是她的痕跡。在肖喻白逐漸粗重的呼吸下,明予衡的眼神到了下一個站點。另一隻爪子輕輕掀去遮蔽。
她俯身向下,加快加重的鼻息噴灑在上面。立即引起眼前之人一陣顫慄。
白白日夜操勞,身形纖細,身上幾乎沒什麼肉,稍微一用力就怕傷到她,此處稍微有點肉,應該經咬些。
明予衡的唇幾乎快要貼了上去,哪怕只有一步之遙,她也沙啞著聲音,禮貌地詢問道:
“可以嗎?白白,我可以吻它嗎?”
一股暖流從腹部湧出,噼裡啪啦刺進四肢百骸,從脊背直沖入腦門。肖喻白渾身一激靈,立即睜開通紅的眼眸,惱怒瞪著她。黝黑的眼睛波光蕩漾,一副快要被欺負哭的模樣。
她叫她怎麼答,怎麼說得出口。明明一副要將它吞了的模樣,偏偏想要逼她說出口。這狗崽子,明明就是在說葷話。
見白白真的不好意思了,思及欺負狠了要不理她許久。明予衡沖肖喻白笑了下,露出潔白的牙齒。
“嗷嗚。”她趁著肖喻白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當著她的面一口悶了。
“你……唔……別……”肖喻白全身發顫著,想要讓她慢一點。實在是明予衡長著軟刺的舌太過犯規。將她腦子所有的理智一掃而盡。壓抑的嗚嚥下,她唯有一個想法,她有些受不住,讓她稍微緩一緩。
狹促之色明晃晃地在明予衡眼中肆意,她壞心思地在肖喻白開口之時加重力道,打斷了她從未說完的話。
抑制著嗚咽努力了幾次,見明予衡明擺著不讓她開口。她吸了吸鼻子,濃鬱的鼻音下,泛紅腫脹的眼尾溢位水澤,肖喻白咬著牙再次別過頭去,任由她擺弄。
閑不下來的尾巴將她抑制不住踢蹬的腿嚴嚴實實地捆住在了一起,而後蜿蜒而上。鋒利的尾勾折疊藏好,她用圓潤的尾巴一下一下蹭著。
“予衡,唔……不……”肖喻白輕顫著身子,努力仰起頭,想要躲離,實在是有些太過刺激了。纖細的手腕在明予衡的爪子下扭動掙紮。只是被明予衡龐大的身軀籠罩住,她的雙手雙腳又被牢牢固定了。她的掙紮沒有掀起一點水花。
滾燙的淚珠從眼尾滑落,一滴一滴濺在被子上。她腰身微弓直起身子想要躲離。只是在明予衡的視角下卻像是主動送上門來,她全須全尾地笑納了。
濃重黏膩的鼻音下,是她抑制不住的抽泣聲。明予衡抽空望了她一眼,牙齒死死賴在下唇瓣上,唇瓣被她自己咬得糜爛紅腫,眼看著就快要被咬破了。
明予衡重重咬了她一口,毫不意外地瞧見牙齒懸空,輕吟溢位的好光景。
若隱若現細微的悶哼已經足夠誘人,明予衡卻貪婪地想要更多。尾巴興奮地搖晃下,她拉長聲音哄著失神望著天花板的肖喻白。
“白白,再咬就要咬破了,我們宿舍隔音強,除了我不會有人聽到的。別壓抑著,我想聽,可以嗎?”
淚眼朦朧下,是明予衡兇狠的動作,與她嘴上溫柔耐心的哄騙詢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濕漉漉的水澤沿著床沿滴在地上。本就混沌的大腦空白了許久,在持續不斷筋攣抖動的身子下,她再也不受控制自己的下顎,嘴唇微張,如溺水的魚般不停喘著。
滾燙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失神地聽著自己口中的抽泣,恍然意識到,她沒有拒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