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若是受不了便拉一下我的尾巴。”
肖喻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原本柔軟的尾巴立即繃直了,在明予衡的尾椎骨和肖喻白的手上形成了一條硬邦邦的直線,勒得她不由抖了一下,立即將尾巴緊緊壓住了。
“白白,沒事的。放鬆,會很舒服的。”氣音裹著熱流鑽入了她的耳道,明予衡耐心地輕輕撕咬她的後頸,一遍又一遍。
明予衡這些天除了出城做任務以外,就是在研究如何讓白白舒服。雖說現在是末世,但是影片紙質資料還是有的。
隨著學習的深入,明予衡逐漸放下了心來,她好像有著天然的優勢。
她有一條如臂驅使的尾巴,有細密尖利的牙齒,有長著軟刺的舌頭……所有的所有,都能讓人瞬間潰不成軍。
持續不斷的電流瘋狂刺激肖喻白繃直的脊柱,她微弓著腰,躲開了明予衡熾熱的唇,明予衡立即身體前傾將她抱了個滿懷。大了幾圈的身體很容易將她全部籠罩。屈起的膝蓋撞了下她的腿,將其微微抬起。
失去鉗制的尾巴輕輕摩挲著,灼熱的鱗片隔著衣物劃過面板,像尖銳的指甲刮過,又似帶著顆粒的砂紙劃著。
“唔……”喉嚨控制不住溢位了發顫的悶聲。黏膩的汗浸濕了她的後背,也浸濕了她臉上的幾縷發絲。
她失去力氣般軟倒在明予衡懷裡。修長的手指緊緊捏著看似乖巧的尾端,泛白的指尖和尾巴一同抖動。
明予衡含著肖喻白泛紅的耳垂,摟著她的手也沒閑著,順著衣領而下。冰冷鋒利足以刺穿喪屍胸膛的爪子輕輕向下劃,有一搭沒一搭剮蹭著。
巨大的體型差讓肖喻白想躲都躲不了,抑制不住的嗚咽從喉嚨湧出,黝黑的眼眸泛著朦朦朧朧的水霧。
哪怕此時一片黑暗,明予衡其實看不太清肖喻白的表情,但她只要在腦中一想,全身的血液便沸騰了起來,逆流進腦袋,漲紅一片,就連尾巴上的鱗片都軟軟地豎了起來。
騰騰熱氣從周身彌漫開來,她咬住了她揚起繃直的脖子。黏黏膩膩地問道:“白白,舒服嗎?”
見肖喻白不答,她就一直問個不停。那模樣好似在邀功,讓她檢閱她這段時間努力的成功。
剋制不住的顫音,混沌動蕩的大腦,還有耳邊明予衡那不問到答案誓不罷休的動靜。
激得肖喻白又羞又惱。她最引以為傲的大腦斷斷續續地吐出水澤,徹底失去了控制。往日的冷靜理智蕩然無存,它彷彿自願沉淪在她身下,在這激蕩的漩渦裡越陷越深。
空蕩的大腦不停回蕩著她自己的喘息,她竟不知有朝一日她竟然能吐出這樣的哭聲。這麼一想,眼尾又紅了幾分,與面部的潮紅相互映襯。
若是明予衡此時開燈,就能看到她一副快哭的模樣。
被問惱了,肖喻白瞧著搭在她不遠處的手腕,張嘴咬了下去。
明予衡似乎明白了她的打算,晃得更用力了。
哪怕堵住了嘴,肖喻白的喉嚨裡依舊溢位了破碎的泣音,就連咬在她手腕上的牙齒也抖個不停,忽重忽輕。像擱淺在沙灘上的魚般喘著氣黏在她手腕上。
那模樣不似她主動咬的,倒似明予衡塞進她嘴裡的。
見肖喻白不答,明予衡便換了種方式,她知道她為人傲,就湊到她耳邊,邊吻邊說著葷話。
“白白,我尾巴好像沾上了水,等會還得清洗一下。”
“白白,放鬆,疼……”
“白白,你好像……”
“明予衡!閉嘴!”
肖喻白猝然蜷縮起身子,筋攣了一段時間。屈起的雙腿壓著明予衡的尾巴,徹底動不了了。
明予衡剛想哄哄她,讓她繼續。就見肖喻白又咬了她一口。而後喘著粗氣用力拉著她的尾巴。
明予衡有些不甘心地鼓了鼓嘴巴,她覺得時間有些短,她都還沒運動開呢。
又思及肖喻白這些天日夜操勞,身子骨本來就弱,她還是停了下來。
明予衡認真地吻掉她眼尾溢位的淚,緊緊抱住了她,安撫著她抽搐的背脊。
見肖喻白漸漸平靜了下來,她攔腰一抱,穩穩地將她抱到了衛生間,打算幫她清洗。
“我自己來……你先出去。”肖喻白推著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她下來。
“白白你……還站得穩嗎?”
“出去。”沙啞的破音下,見肖喻白真的急了,明予衡失望地退了出來,把玩著自己濕漉漉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