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箏輕笑了一下,微涼的手指撫上她的腳踝,緩慢蜿蜒遊走,指尖的摩挲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膩,一路向上。
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黏膩地滑動在夏榆腿部的傷口處。
“榆榆,是不是隻要將你的雙腿纏上綁帶,綁在床上,你就永遠都不會受傷。”
“沈箏,若是那樣的話,我寧願死。”夏榆渾身抖了抖,漂亮的眼眸蒙上了層薄薄的水霧,她鼓了鼓嘴巴,小聲回嘴著。
沈箏輕笑一聲,戳了戳。
榆榆,她知道的。
所以,她換一種方式,一樣能達到目的。
“沈……”夏榆瞪圓了雙眼,拔高音量,還未吐出多少音節,就被一個兇狠的吻堵住了嘴巴。
沈箏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唇往嘴裡送。帶著滾燙的溫度和不容拒絕的力道,撬開唇齒,肆意掠奪著她的呼吸。
遮掩滑落。細密的吻落在夏榆緊繃高揚的脖頸處。
夏榆指尖猝然收緊,下意識抵著沈箏的肩膀,往後退去,身後是冰冷的牆壁,又能退到哪裡去呢。
沈箏將她圈在身下,越發的起勁。
“唔……”夏榆漲紅著臉,身體不受控制顫抖著,她一手抵著沈箏的手腕,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沈箏感受到手腕處弱小的阻力,挑了挑眉,她並不著急。
不出一會,就有人受不住了。
夏榆迷離地望著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子,顫抖著身子,再也掩蓋不住嘴裡的抽泣,只是無論怎麼也緩解不了。
“沈箏,幫我……”
“崽崽,說清楚。”調笑的語音自夏榆頭頂襲來。她一邊疑惑地發問,一邊卻越發過分。
滾燙的淚珠自失神的眼眸湧出,夏榆收回了抵在沈箏手腕上的手,無力地打了她一巴掌。
沈箏微微偏頭,眼中幽光一閃而過,她看似溫柔地吻去夏榆臉上的淚珠,動作卻格外兇狠。
“唔……沈箏,你好兇。”夏榆高揚著腦袋,霎那間腦子一片空白,連她的呼吸都停滯了一瞬,發不出任何聲音。
沈箏平日裡健身,握著槓鈴的手骨節分明,時常健身數十分鐘也沒休息一下。
夏榆抽抽涕涕地哭了起來,本以為沈箏會有所顧忌,哪知她越發的放肆。
“沈箏。”夏榆急促地喚了聲沈箏的名諱,全身痙攣著,雙手死死抓著沈箏的後背。
在沈箏笑著垂眸注視下,一併遠去。
“我心悅你。”
“崽崽,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