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不會有神經病吧?!
“看我們帥哥這明顯的臥蠶一看昨晚就失眠了”。白琛泡好咖啡,在沙發上坐下。
白琛畢業後自己開了家診所,有時候會同病人瞭解心理問題,是個半吊子心理醫生。
林白序仰在沙發上沒個正形:“一直都在失眠”。
白琛雙手交握撐著下巴,“現代醫學發達,安眠藥風險降到最低,藥效有所提升,似乎對你不起作用”。
青年聳了聳肩:“我說,你能不能別拿看小白鼠的那種眼神看我?需要我給你講述一下這兩天閉眼後的所見所聞嗎?”
白琛拿著杯子的手頓了下,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咳咳咳……等哪天失業,投身恐怖電影做編劇也適合你”。
林白序記憶好,自兩年前回老家祭祖之後,常常能看到各種意義上的妖魔鬼怪,偏偏還十分的……栩栩如生,有時閉著眼睛都彷彿在眼前。
記憶好的缺點,明知是假的奈何就是忘不掉。
若是問他,他能清清楚楚的還原。
近期更是惡化,入夢便是身臨其境,堪比4d電影放映廳。
有頭有尾的恐怖片,雖然一部分是電影看多了的結果,喪屍潮還好,奈何更多的是中式恐怖。
白琛作為林白序五年的好友,一開始還饒有興趣的聽林白序講這些東西,一個人心理上有恐懼的東西,按理說時常夢到也正常。
只不過,後來就漸漸放棄,聽著林白序講那些牛鬼蛇神,白琛都不敢關燈睡覺 ,夜裡起夜第1件事探頭看看床邊有沒有繡花鞋。
“那大概,每天新鮮的稿子都寫不完”。
林白序仰頭望著天花板,正好能看到房間的空角,有處掉漆的地方。
白漆掉的不多,也就是下雨天反潮,隨著牆皮脫落了點。白琛一直沒找人填上。
林白序眨著眼睛,抬手扶額,大早上的他的腦神經又開始作怪了。
林白序不禁陷入自我懷疑,我該不會有神經病吧?!
恐怖的沒想出來,總覺得那地方有雙猩紅的眼睛,連眨不帶眨的盯著他,暫且比血漿乳腦正常的多。
白琛遲疑著開口,“你不如…到大醫院掛個精神科……看看?說實話,你這樣子彷彿隨時能倒在大街上躺屍”。
林白序長相清瘦,身高180左右,遺傳了他南方母親的基因,薄唇,鼻樑略高,膚色白皙,也隨了北方父親的丁點,個子高,寬肩窄腰,眉眼深邃,眼尾細挑,是薄情又多情的長相。
說是5年好友,白琛大林白序七歲,隨母親學醫,剛開始實習的時候,跟著母親到高校待過,白母辭了醫院工作後,沒到退休年齡,找了所學校做校醫。
白琛便是那時候認識的林白序。
“再說吧,年節又到來看看你,下午我就坐飛機滾回老家”,林白序起身擺擺手:“走了”。
白琛抬手再見還未說出口,林白序笑著轉過身。
“對了,我記得阿姨說不把物件帶回去,你也不用回去了,需要我收留你嗎朋友?”
<101nove.路車,終點就是飛機場,您老慢走”。
林白序目的達到,哼著小曲離開。
林白序今年大三,在校外一個人租的學區房,林白序停住腳步,這房子離廣東師範大學相近,房東急著出國,租價雖然便宜,但卻是個大且空曠的房子,林白序試過找人合租,意料之外的沒找到人。
一個人住,每次回來總有種空落落的感覺,這兩年倒是多了點被人盯上的錯覺。
林白序想起,老家那邊有座廟山,顧名思義,在半山腰上有座已經荒誕的寺廟,神像還在,元宵節祭祖時可以順帶去拜一拜,雖然,也不知道那座廟裡供的是何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