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鴿血石墜在空中,晃得人炫目,龍乾低頭拽住蘭舒尾椎上的翡翠,像是拽著兔尾巴一樣,猛地往懷裡一扯——
“——!”
oega驀然睜大了雙眼。
不是說好下樓之後要給自己……騙子……
這惡劣的apha不但哄騙他,反而……反而把那五顆珍珠一起——
“嗚、嗚嗚……!”可憐的人偶撐在地面上不住地搖頭,扭頭掛著淚看向自己的主人,“龍、龍乾……”
他甚至被逼到喊出了丈夫的名字,然而龍乾聞言卻眯了眯眼,看著不聽話的愛人,拽緊了金鏈低聲道:“喊我什麼?”
“老公…老公……!”蘭舒渾身上下的寶石因為顫抖不住地碰撞在一起,發出悅耳的脆響,“不、不……”
apha見狀滿意地勾起了嘴角,而後拽著金鏈重重一扯——
從蚌殼中剖出的華貴珍珠,再次嵌回到了蚌肉之中。
“——!!”
蘭舒茫然地睜大眼睛,淚水宛如決堤一般,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胸口處的紅寶石被人從身後拽得嵌在右胸上,把那處白膩的肌膚擠壓得微微變形,從身後都能看到溢位來的樣子。
龍乾見狀被刺激得瞳孔收縮,宛如真正的惡龍一般,手臂上青筋暴起,拽著金鏈的力度幾乎要把它給扯斷。
此刻,可憐的oega宛如一條被寶石漁網裹住的人魚,白膩的肌膚從黃金織錦的網洞中溢位,在空中想要墜回海底,卻只能發出無意義地掙紮。
然而他越掙紮,漁網反而裹得越緊。
原本說好只有五顆珍珠,可把他哄騙到失去理智後,更多的珍珠狎暱地貼在了他的魚尾上。
人魚在漁網中發出了一聲崩潰的啜泣。
他就像是寓言故事中,為了換來心上人的垂憐,於是找到惡魔,要將魚尾獻祭作人腿的漂亮人魚。
然而惡劣且英俊的惡魔卻告訴他,想要換取雙腿,只能忍受珍珠剖尾之苦。
被哄騙的可憐人魚沒有退路,只能壓抑著哭聲,在黃金製成的囚籠中,任由惡魔施為。
過了不知道多久,魚尾驟然繃緊,十幾顆珍珠從魚尾中傾瀉而出,一顆顆懸在空中。
無數道白光在可憐的人魚眼前閃過,直到淚水順著面頰流淌幹淨,他才終於看清楚了身上人的容顏——那個英俊的惡魔,原來正是他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蘭舒有些怔愣地看著眼前那張英俊且熟悉的容顏,略帶不解地感受著腦海中逐漸恢複的理智。
然而龍乾卻對逐漸恢複的藥效一無所知。
忍耐了良久終於吃到肉的apha興奮得瞳孔驟縮,低頭吻過oega光潔戰慄的脊背,順著腰線一路往下,最終吻在那顆翠綠的翡翠上。
他叼著翡翠放在一旁,託著懷中人的小腹,一遍又一遍親吻著蘭舒的尾椎。
身下人被他親得渾身發顫,含著哭腔湧出了一股桃汁,無論是看起來還是聽起來,都可憐到了極致。
龍乾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把人親到近乎崩潰後,他終於勉強抬起了一點下巴,託著蘭舒的小腹將人翻了過來。
被汗水浸透的小腹在燈光下不住地起伏著,龍乾再次低下頭,順著人魚線一路向上,在懷中人驟然加劇的痙攣中,一路吻到了oega的胸口。
他閉著眼輕柔地吻過那塊紅寶石,像是親吻愛人暴露在外的心髒一樣虔誠。
可這股虔誠只持續了不到半分鐘,他便惡劣地咬住那顆鮮紅的寶石,故意往外扯去。
“嗚……!”
金鏈勒在胸口白膩的肌膚上,硬生生掬起了一捧變形的豐腴,香豔得不可一世。
龍乾沉沉地看著這一幕,突然松開了嘴上的力度,金鏈驟然鬆弛下去。
力度消散,狼藉般的紅痕卻已經印在了那處不斷起伏的胸口上,像是被癖好扭曲的主人虐待了一樣,透著股淩亂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