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乾眼神一暗,故意壓低聲音喊了一句:“寶貝。”
oega垂著睫毛沒看他,面上沒有任何表情,龍乾卻敏銳地感覺到了腿上驟然傳來了一陣洶湧的濕意。
他深吸了一口氣,抬手又餵了一口飯。
一切看上去都那麼正經,好像一個無微不至的丈夫正在照顧他生病的可憐愛人一樣。
可話題卻很快地滑向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方向,龍乾眼神晦暗地看著面前人:“那寶貝在床上喜歡什麼樣的?喜歡老公怎麼……你?”
“……”
“不急,嚥下去再說。”
蘭舒嚥下那口飯,垂下睫毛乖巧道:“……喜歡被舔。”
龍乾呼吸一滯,半晌湊上前,狼一樣不緊不慢地舔掉了他嘴角的米粒:“怎麼舔?”
oega不知為何一顫,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不許夾腿。”龍乾教育般拍了拍他的膝蓋,“以後吃飯的時候都要把腿分開。”
那言論簡直離譜到沒有邊際,可蘭舒聞言竟當真聽話地坐在他的腿上搖搖欲墜道:“喜歡被伸進……”
他似乎被自己描述出的話語刺激到了大腦,産生了一些隱秘的聯想,一時間聲音都在顫抖:“和手指一起。”
此話一出,整個餐廳鴉雀無聲,只剩下一具食髓知味的身體宛如熟透的果實般,在空氣中散發著香甜的味道。
龍乾眼神晦暗不明地看了蘭舒良久,低頭呼吸粗重地吻住了他的臉頰。
“……把衣服掀起來,寶貝,讓我看看你。”apha揉捏著他的大腿道,“讓老公看看你。”
蘭舒垂著眼瞼靠在他懷中,聞言像是固定好的程式一般,竟當真抬手,攥著堆在腿根出的布料,緩緩掀起了那件真絲睡袍。
——下面一絲不掛,白得刺目。
龍乾見狀呼吸一滯,獎勵般把飯喂到了他的嘴邊。
可憐的美人就那樣坐在餐桌旁,一邊濕漉漉地展示著自己,一邊叼著勺子吃下了那口肉汁鮮美的米飯,形成了一幕巨大而鮮明的豔情對比。
他沒有認知,沒有思維,像是一具任由apha擺布的空殼,但他依舊有最基本的生理反應。
方才簡單的兩句描述似乎激起了他的無邊遐想,幾口飯吃下去,身體上的反應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眼角反而越來越紅,腿根更是在apha的注視下顫抖得越發劇烈起來。
可哪怕到了這種地步,蘭舒依舊掀著裙擺乖巧地坐在龍乾腿上。
龍乾見狀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他看了眼剩下的飯,確定蘭舒不會被撐到後,直接把勺子遞到了對方手裡:“自己吃。”
蘭舒聞言放下睡袍,抬手接過碗和勺子,低頭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
睡袍下擺堆在apha青筋暴起的手臂上,被人順著腰線緩緩推到胸口,骨節分明的手指順勢嵌在了他的肌膚中。
狼在身後蠶食著他的身體,可蘭舒依舊像只小鹿一樣,安靜且乖巧地進食著。
直到潮水漫灌,徹底將他淹沒,一陣難以言喻的刺激直沖腦海,碗筷才從他手中無力地跌落,砸在桌子上轉了一個小圈。
可憐的美人趴在桌子上發出了一聲貓一樣的嗚咽,從睡袍之下露出來的腰線在apha幽暗的目光劇烈顫抖著。
龍乾見狀喉結不禁上下滑動,難以遏制地在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念頭——我真是個畜生。
可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低頭低頭吻住蘭舒不住顫抖的蝴蝶骨,輕聲道:“把腰抬起來,寶貝。”
oega順從地翹起了腰肢,睡袍一下子滑到了胸口之上。
大片的白膩對視覺的沖擊性大到了極致,龍乾託著懷中人的胸口,順著脊椎一路吻到了腰窩,虔誠般小聲呢喃道:“寶貝,你喜歡什麼珠寶?我買來送給你。”
然而這個問題卻戳到了蘭舒的盲區,他對珠寶沒有任何研究,聞言面色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半晌才道:“……你送的我都喜歡。”
龍乾一下子怔住了。
只因為這一句話,午飯結束的當天下午,龍乾抱著人坐在落地窗前,拿出光腦,把明雪時旗下某個奢侈品品牌中,珠寶相關的所有款式全部找了出來,買菜一樣任由蘭舒挑選。
龍乾吻著懷中人的臉頰,指著其中一塊鴿血紅寶石道:“喜歡這個嗎?”
蘭舒被迫騎在他的手上,顫抖著看著光腦上的珠寶照片,半晌才後知後覺地啜泣道:“……喜歡。”
“這塊瑪瑙呢?”
蘭舒腰軟得幾乎坐不住,流淚間顫聲道:“……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