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apha猝不及防看到上面孟浪的內容,整個人瞬間愣在原地。
整整十秒過去,一陣難以言喻的熱意驟然在龍乾宕機般的大腦中炸開。
他面紅耳赤地盯著其中的一段話,像是被燙到了尾巴一樣揚聲道:“這是什麼……!?”
蘭舒笑盈盈地看著他:“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太大了!
整個文件通篇看下來,唯一一句能不帶違禁詞說出來的居然只有一句話:【轉過去,對著鏡頭沉下腰,自己開啟身體過來吻我。】
“鏡頭”這個關鍵詞一出,但凡是換個記憶階段的龍乾看到這裡,大機率一下子便能猜出蘭舒的打算了。
這對於聞不到資訊素的apha來說簡直就是噩夢,猜到一切的龍乾恐怕會被嚇得立刻把人抱到懷中,一遍又一遍討好地吻著對方,用盡一切手段企圖求oega一個寬恕。
可惜,現在的龍乾偏偏是他自己為了逃避蘭舒的怒氣,潛意識中特意選出來的最好騙階段。
所以他見狀只是覺得那些文字羞恥,卻完全想不到蘭舒要把這些錄音拿來幹什麼。
眼看著面前人面紅耳赤,一副似乎不願配合自己的模樣,蘭舒眯了眯眼,又下了一劑狠藥:“你錄一句……我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
龍乾瞬間回神,扭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半晌不可思議到嗓音都有些發緊:“……當真?”
蘭舒笑了一下:“自然當真。”
年輕的apha聞言立刻收回目光,強迫自己壓下那點廉恥心,扭頭一眨不眨地看著光腦。
蘭舒給的報酬香豔又誘人,只是錄幾句話便能換來如此豐厚獎勵,實在劃算。
但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當龍乾硬著頭皮真錄起來時,他才發現這項“工作”遠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簡單。
“挺起腰,不許碰到地面,手指用力,讓鏡頭拍到裡面的……”
後面三個字簡直是龍乾做夢也沒辦法說出來的詞語,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了。
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能把那些羞恥到讓人耳垂幾乎滴血的話語完整地說出來。
可最終結果落在蘭舒耳中卻完全不合格,那嚴厲的美人當即蹙了蹙眉道:“語氣太溫柔了,不行。”
龍乾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下語調又錄了一次。
但蘭舒依舊不滿意:“你是在命令我對著鏡頭開啟自己,不是在命令我吃飯,重新來。”
只那一條語音,龍乾硬是錄了二十多遍才過,到最後他看著那句破廉恥的話,整個人甚至都超脫了,半點起初的羞恥也沒有了。
可當蘭舒輕輕敲著光腦,終於沒再說重錄而是點了點頭時,龍乾渾身上下的麻木感瞬間一掃而空,當場扭頭亮閃閃地看著對方。
那副模樣和看見骨頭的狼崽子沒有任何區別,蘭舒卻只覺得他可愛。
他甚至“貼心”地從光腦中抬起身,展示一般詢問道:“你想先脫我哪件衣服?”
“……!”
龍乾見對方竟不是哄騙自己,心跳險些飆過二百,脫口而出道:“……上衣。”
不出所料。
蘭舒看著他的眼睛戲謔道:“小色鬼。”
龍乾被他調侃得耳垂滴血,卻還是沒有移開視線。
蘭舒盯著他灼熱的目光,抬手點了點自己的上衣:“過來解我的扣子。”
龍乾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抬手要去解他的扣子,卻被人一把拍在了手腕上。
他有些委屈地抬眸,下一刻,便見那貓一樣慵懶的大美人不緊不慢道:“讓你用手了嗎?用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