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無表情地跨過那個半死不活的apha,走到塞恩面前,一腳踩在他的後腰上,從地上撿起掛著血的鋼管,紮在他的耳邊道:“誰是野狗?”
他的聲線清清冷冷,臉漂亮得不可一世,配上血腥殘暴的動作,一時間形成了難以言喻的巨大反差。
觀眾們萬萬沒想到他大殺四方般動了半天手,最在意的居然是這句話,一時驚呆了。
塞恩不是龍乾,被蘭舒一腳踩下去險些被踩斷肋骨,可他在劇痛之前卻不敢就此昏過去,因為他心知肚明——如果給不出滿意的答案,這殺神一樣的oega說不定真能不顧規則弄死他。
……他怎麼就蠢到誤把對方當成了被那瘋狗apha庇護的oega呢!?
塞恩悔不當初,眼下則冷汗直冒地顫抖道:“我…我是野狗……”
蘭舒拽著他的頭發,直接將他拖到了最近的鏡頭前,當著星際觀眾的面質問道:“你是誰?”
“我是塞恩……巴納的…塞恩·布萊頓……”
天樞百年以來,皆奉信以禮服人的原則,便是先前連勝的幾年,也少有如此張揚的時候。
這還是觀眾們百年來第一次看到如此風格的天樞,一時間都看傻了。
蘭舒繼續道:“你輸給了誰?”
“我……我輸給了天樞的……”apha在巨大的恐懼中哆哆嗦嗦道,“……蘭舒。”
蘭舒。
oega垂下眸子,在心裡默唸這兩個字——蘭舒。
他喜歡這個名字。
不再是樣本1508號,而是有名有姓,有血有肉的蘭舒。
蘭舒拎著手中面目全非的apha,抬起眼睛看向鏡頭,隔著時空,嘲諷似的和什麼人對視。
——那是比前天那一番話更直接的蔑視與挑釁。
那些壓抑的,不再鮮活的求生欲,那些曾經想要活在陽光下,燦爛的希冀,終於在這一刻徹底蘇醒了過來。
他終於再一次站在了這片讓他痛苦的土地上,卻不再是獵物與試驗品。
漂亮到宛如獵物的獵人輕描淡寫地松開手下人的頭發,渾身是血的apha當場砸在地上。
蘭舒從地上撿起兩人的銘牌,在自己腰間的銘牌上掃了一下,上面的數字很快跳到了三。
他俯身撿起了那兩人的匕首,起身間,筆直的雙腿像是邁過了兩具屍體一樣,跨過兩個apha向遠處走去。
oega背對著鏡頭,將那兩把匕首轉了圈刀花,最終塞到了自己腿側的綁帶中。
刀鋒上的鮮血順著他的大腿淌了下去,一直流到褲沿,凝成血滴滴在了地面上。
看著那個背影,所有人如夢初醒,無數直播間幾乎在同一時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互動峰值:
“臥槽這個背影!!”
“這麼辣?這麼辣?這麼辣?!”
“這個腿圍這個肉感天吶……不是那種白瘦幼小美人,一看就是能一腳踹死我的爹咪,誰懂啊啊啊!!”
“能讓我舔一口爹咪的大腿,哪怕是給爹咪當狗我也願意啊!!”
“禁止連吃帶拿!”
“啊啊啊啊慕強批流口水了!!”
“首席看我一眼!!我跟孩子姓!我給亡夫哥執妾禮!!讓我年年去給亡夫哥磕頭燒紙都行啊啊啊!!看我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