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龍乾咬著他的下唇咬牙切齒道,“喊誰小狗呢?”
蘭舒垂著睫毛不說話,儼然一副我錯了你還想怎麼樣,反正我也不打算改的模樣。
龍乾氣得牙根發癢,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更像小狗了。
蘭舒被他親得忍不住顫抖起來。
龍乾一眼便看出他在忍笑,一時間更生氣了:“……你又在心裡喊我小狗!”
蘭舒忍著笑,敷衍地否認道:“……沒有。”
龍乾含著火對他怒目而視,突然毫無徵兆地抬起了手。
蘭舒原本有恃無恐,感受到他的動作後,嘴角的笑驀然僵住了:“……你想幹什麼?”
他眼睜睜看著龍乾從自己口袋中掏出下午用的薄荷膏,眼皮一跳,立刻推著對方的肩膀掙紮起來:“我好心好意給你醒酒,恩將仇報——”
龍乾死死地按著他的腰:“恩將仇報?你怎麼不提我是怎麼喝醉的!?”
蘭舒為自己辯解道:“誰知道你酒量那麼差……”
龍乾根本不聽他解釋,一把扯開他的扣子,按著人腰便把薄荷膏塗在蘭舒胸口。
蘭舒驀然間僵住了。
冰涼的膏體被人粗暴地抹在那處地方,一開始感受到的是清涼和滑膩,並沒有太多的異樣。
龍乾把薄荷膏往旁邊一放,攥著他的手腕直接背到了身後。
不到半分鐘,胸口瞬間泛起一片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刺激感。
蘭舒頭皮發麻,越喘越快,再控制不住面上的遊刃有餘,忍不住想擦掉,卻被人按著手腕壓在下面,當即動彈不得。
蘭舒喉結微動,敞著胸口命令道:“……擦掉。”
龍乾攥著他的手腕直勾勾道:“我不。”
蘭舒忍不住咬住下唇,短暫的清涼感後,升起的是難以言喻的灼燒感。
那感覺並不痛,卻刺激得深入骨髓,癢得人心下發顫。
oega喘著氣抬眸瞪向他,龍乾有那麼一瞬間以為對方會反手抽自己一耳光。
可蘭舒最終只是深吸了一口氣,敞著胸口道:“……你到底想怎樣?”
摸了薄荷膏的胸口一片白膩,在燈光下不住的起伏。
冰冷的空氣一刺激,幾乎要把人鼻血刺激下來。
但已經吃足了肉的狼,已經不再像先前那樣急不可耐了。
龍乾極有耐心的看向蘭舒道:“我要你喊回來。”
房間內的空氣驀然凝滯了。
看著驟然沉默下去的蘭舒,耀武揚威的狼崽子以為終於拿捏住了蘭舒,見狀當即勾了勾嘴角,一下子做足了姿態。
他以為會看到紅著眼角,被羞辱到落淚也依舊倔強得不肯開口的oega。
然而,蘭舒看了他三秒,驀然笑了,似是在笑他純情。
下一刻,帶著薄荷的清香撲面而來,細細顫抖的大美人湊到他耳邊,袒露著胸口輕聲道:“……汪。”
“——!”
“原來只是這種程度,我還以為你要聽——”似是覺得還不夠,蘭舒含著笑輕聲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