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再一次低頭咬住了他的腺體,卻硬生生遏制住了自己進行二次標記的沖動——昨天這處已經捱了三針,他不能再咬下去了。
可短短一個晚上過去,apha的手法不知道為何突飛猛進,很快便把蘭舒搓揉到了潰不成軍。
“等一下……”
蘭舒有些無助地想讓那人停下,可根本沒有人響應。
近乎崩潰之際,他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忍無可忍道:“龍……龍乾!”
他鮮少直呼龍乾的姓名,對方聽聞此聲,眼神一下子亮得嚇人,親暱地湊到他鼻尖:“什麼事?”
蘭舒感覺自己像顆熟透了的桃子,汁水似乎下一刻就要溢位來了,他連忙按住對方的手腕,壓抑著聲線中的顫抖道:“……別按了。”
“不是說除了名分和真心,什麼都可以嗎?”龍乾貼著那層薄薄的肌肉,語氣近乎執拗道,“給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了,學長不能再收回去了。”
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喊蘭舒大名,而心情好的時候,比如眼下,則喜歡壓著聲音喊學長。
蘭舒深知自己如果不立刻做出承諾,這沒輕沒重的apha能把自己揉到崩潰,於是他只能為自己不到五分鐘前的行為買了單,昏昏沉沉地點了點頭。
龍乾見狀勾起了一個滿意的笑容,終於大發慈悲地放開了他。
他松開手的一剎那,沒了他支撐的oega腰肢一軟,險些順著門滑落在地上。
龍乾見狀掐著人的大腿,作勢要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
蘭舒還沒落下去的心髒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生怕龍乾看到牆上的照片,立刻沉著腰要往門上靠:“不用管我……”
龍乾一頓,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古怪。
可沒等他細想,手心傳來的微妙濕意讓他一下子愣住了,回神之後當即紅了耳根:“你不是不在發情期……”
“求你了……”蘭舒崩潰之餘,硬抽出幾分理智,藉著這個機會用力把人推出了門,“下個學期好好上上生理課吧。”
龍乾最終被人連哄帶騙地推了出去,結束了一大清早的折騰。
門關上的一剎那,蘭舒崩潰地順著門一下子滑在了地上。
後頸被apha舔得濕淋淋的,小腹被人沒輕沒重地揉捏了半晌,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沒有經驗的apha完全不懂什麼叫循序漸進。
蘭舒幾乎不敢抬頭,只能靠坐在門口,在那張照片的注視下……夾著腿痙攣。
那種感覺就像是當著寬容大度的小丈夫面,和喜歡撚酸吃醋的情人達成了協議一樣,讓人羞恥得無地自容。
無聲的崩潰在屋內回蕩,意識混沌間,蘭舒甚至顫抖著用手蓋在了身下。
——那是一個被罰怕了的下意識動作,好像生怕再一次引起丈夫的“懲罰”一樣。
過了良久,oega終於踉蹌著從地面上站了起來,扶著牆濕漉漉地走進了浴室,大腦混沌一片,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天晚上,他心有餘悸地把龍乾的論壇賬號從自己的黑名單中拉了出來。
……希望這人已經單方面把自己的帖子拉黑了,蘭舒如此想到,龍乾要是再發一次瘋,那他可能真的就要受不住了。
而從這一天開始,他和龍乾達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微妙又有些畸形的關系。
週一,預備隊殘酷的淘汰賽終於到來了。
第一次淘汰賽的規則很簡單,三十個預備隊員之間可以互相發起邀戰,被邀請參戰的隊員不能拒絕。
一天之內,只要勝的場次大於負的場次,那這個隊員就能夠順利留下。
不過規則中還規定到,每個人至少參與一次對戰,而且每兩個人之間至多存在一場對戰。
這也就意味著,一旦有人發起邀戰,那麼這場比賽中,肯定會有贏家和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