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杜康,是願意割肝給自己救命,一無所成,淪為家庭煮男的存在。
可徐清雅沒想到的是,對杜康只是怔忡少許,帶上門的時候,不冷不淡地回了聲,“隨你。”
門關緊了,徐清雅卻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眼裡的詫異,驅散了醉意。
杜康居然會答應離婚?
開什麼玩笑?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徐清雅的母親,田玉就到了雲上府,帶來了大包小包的營養品,以及生子偏方。
田玉拉著杜康千叮嚀萬囑咐的時候,宿醉的徐清雅才打著哈欠下樓。
杜康觸及到徐清雅的視線,就見徐清雅勾起玫紅色的唇,滿是輕蔑。
她就知道,杜康昨晚的回答只是逞能,否則,怎麼轉眼就找母親來施壓。
田玉是這個家裡,唯一把杜康當人看的主。
當初撮合杜康和自家閨女,她最為熱衷。
“雅雅,別怪媽囉嗦,工作哪有家庭重要,你啊,多跟杜康出去約會,生活情調不能少。”
“今天正好節假日,媽給你倆報了孕前科普,你跟杜康一起去體驗體驗。”
全程,徐清雅一言不發。
同坐上一輛車,她雙手環抱,瞥著杜康,冷哼道,“你應該知道,我跟你是沒感情的,三年來,我都沒讓你碰一根手指頭,為什麼不跟我媽澄清,總讓她報有莫須有的幻想?”
看她倨傲的模樣,杜康眼前浮現過她在於冬面前,極致展現風情的場景。
泥人還有三分火,況且他是個活生生的男人。
突然間,他貼近徐清雅,下一秒便女人就在他身下,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杜康緊緊攥著她柔弱無骨的細腕,黑沉的眸子似野獸般極具侵略性,他鄙視著驚魂未定的徐清雅,荷爾蒙的溫熱氣息,在她面門前撲散開,“什麼是莫須有的幻想,你跟我結了婚,我們有個一兒半女,很正常吧?”
“你……你要幹什麼?”徐清雅從沒見過這樣的杜康。
她膽戰心驚,拼命地抵抗,捶打著杜康,卻如蚍蜉撼樹般。
杜康修長有力的手,掐著她下頜,前所未有的認真,“我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三年的忍讓,你真以為我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怒意滔天,俯身臨近,徐清雅絕望地罵著,“混蛋!你敢動我,我就閹割了你!”
眼淚滑過了徐清雅眼角,杜康的唇瓣定在女人耳鬢,沒有落下。
這時,有人拉開了車門。
於冬猝不及防地目睹這一幕, 臉色煞白,“我是不是打擾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