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是什麼妖怪變的？”
“……”
座下討論聲不斷，而說書先生賣弄關子，沒有繼續說，給大家留足了懸念。
“這小六子當真是個禍害，主人公看他可憐，把他帶回去，沒想到竟害得主人公和心上人陰陽兩隔。”
“最後又掏出心髒複活為心上人殉情的主人公，隻身赴黃泉，這個小六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傅濯還沉浸在故事的悲傷中，面對柳淮的憤怒，他顯得平靜了很多。
“傅兄？”
“兄長——”
一瞬的重疊。
傅濯猛地抬頭，柳淮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不解道：“傅兄這是？”
“沒什麼。”傅濯起身，眼前發黑。他站直身體，過了一會兒，那種不適感才消散。
“今日就當我請柳兄喝杯酒。”傅濯說罷，便往門口走去，正巧碰到前來醉仙樓尋他的傅柏舟。
傅濯笑道：“你怎麼才來，我正準備回去。”
傅柏舟拿出玉佩，彎腰，系在傅濯的腰帶上，說道：“臨時有點事耽擱了，我來接你回家。”
“那走吧。”傅濯走在前面，傅柏舟望著他的身影在雪色中行走，笑意不達眼底，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下了雪，街上商販少了許多，傅濯路過乞丐身邊，於心不忍，在他們碗裡放了幾個銅板。
“謝謝恩人，謝謝恩人。”乞丐們對他磕頭道謝。
傅濯的眼底是悲憫，然而他也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給幾個銅板已經是他最大能力。
傅柏舟說得很是輕巧，好像在跟他討論今天晚上的菜吃什麼。
林濯頭搖得似撥浪鼓。
不要不要不要！
“老婆，那你說怎麼辦？”傅柏舟還是很尊重林濯的意見。
【放過姑姑！】
傅柏舟嘆了口氣，“那就車禍吧。”
林濯靈光一現，拼盡全力掙開觸手的束縛，抱住傅柏舟的脖子，主動吻在他的唇上。
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他急切地撬開傅柏舟的齒縫，將舌頭伸了進去。
這個吻沒有任何技巧，直白的啃咬和吮吸像是動物交配時的本能。
生澀的舉動大大取悅了傅柏舟，傅柏舟將觸手撤了一些，剩下的在他衣物裡四處遊走。
熟悉的觸感令林濯想起那幾個詭異的夜晚，原來……早在很久之前，傅柏舟就對他心懷不軌。
眼角的淚滑下，舌尖上有了別樣的滋味，苦澀混著濕鹹。
傅柏舟的手放在他的腰間，虎口卡在他的腰口處。林濯的肌肉比較柔軟，像是面團，輕輕一捏就有了形狀。
林濯緊緊摟住傅柏舟的脖子，急切地索取，只有讓他冷靜，姑姑才會安然無恙。
吻到窒息，他才移開，水淋淋的眼睛看著傅柏舟。
他無法發出聲音，只能用唇語表達他想說的話，“姑姑她是無辜的。”
傅柏舟偏頭笑著，林濯主動吻他，已經讓他恢複了理智。
“老婆，你的話讓我很傷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