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也不是個啞巴。
不過起名字真叫傅濯犯了難,他覺得這個小孩長得挺可愛,不想隨便起個名字糊弄。
傅濯的視線落在一旁的碗上,突然福至心靈。
白粥——柏舟。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要不就叫柏舟吧?至於姓什麼,不如跟我姓,反正你也是我買回來的。”
“傅柏舟,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傅濯對這個名字很是滿意,難得自己這麼有文化一次。
他見傅柏舟沒給出任何反應,以為他是不喜歡這個名字,有些失望,“你不喜歡嗎?”
“不是。”傅柏舟搖頭。
他一向不怎麼與人溝通,所以無法確切形容自己的心情。
對方對他好溫柔,不打他也不罵他,還給他洗澡洗頭發,給他穿好衣服,給他吃白粥。
比他姨夫姨母對他都好。
他們沒有血緣關系。
“那你覺得好聽嗎?”傅濯期待地問道。
傅柏舟順著他的話回答:“好聽。”
傅濯摸了摸傅柏舟的頭。
真乖,那人怎麼捨得下重手打他。
這天晚上,一直顛沛流離的傅柏舟有了個溫暖的被窩。
他不知道此事是好是壞,但心中好似有一團火,覺得很暖。
翌日一早。
傅濯醒來,沒看見傅柏舟。
走出房間,這才看到傅柏舟已經早早起床。
院子裡的落葉和花瓣已經掃成了一堆,正準備收拾殘局。
看他能照常幹活,身體想必沒什麼大礙。
傅濯要去學堂,沒太多時間跟傅柏舟說話,臨出院子的時候囑咐道:“你要是餓了就去廚房問嬤嬤要吃的,我下學了會回來,到時候一起吃午飯。”
傅柏舟乖巧地點了點腦袋。
傅濯離開後不久,傅夢語讓照顧她的丫鬟帶著她來了傅濯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