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腦袋，一滴淚滑落，濕鹹。
傅柏舟的頭頂好像長了眼睛，他吻掉林濯的眼淚，輕聲哄道：“別哭。”
“我害怕。”林濯咬著下唇，生理淚水完全控制不住。
“我不會讓你疼痛。”傅柏舟吻著林濯的嘴角，輕柔地安撫。
翌日。
林濯睜開眼睛醒來時，外面的太陽已經曬到陽臺，昭示著已經是下午。
他動了動手，渾身痠痛，好似被一輛大卡車碾壓過，身體的每一處像是散架後重新拼湊的，不受他支配。
林濯的意識慢慢回籠，昨夜的荒唐在腦海中不斷閃現。
那些細節他大多都記得，這件事幾乎沖垮他的堤壩。
這怎麼跟小說裡的下藥情節不太一樣啊。
他打算坐起來，費了很大的力氣，甚至骨頭都響了，還是躺在床上。
“傅柏舟！”林濯用嘶啞破音的嗓子吼了一句。
門開啟，帶動一陣風，窗簾飛起，傅柏舟到了他的面前，“老婆。”
整個過程也就三秒時間，比林濯愣住的時間還短。
“我要喝水。”林濯嗓子渴的厲害。
傅柏舟聞言，立即倒了一杯溫水，扶起林濯，慢慢地喂給他。
林濯喝了水，恢複了精神。
傅柏舟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看得他不知所措。
林濯驚詫，他居然沒有想象中那麼反感和男人做，只不過傅柏舟的各方面都讓他的身體吃不消。
他捏緊被子，腳趾蜷縮，心想是不是該說點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
“他們都死了嗎？”半響，林濯開口問道。
“嗯。”傅柏舟眼裡只有林濯，對其他人的生死淡漠無比。
林濯微怔，手指攥地更緊。
他問：“那會查起來嗎？”
“不會。”傅柏舟搖搖頭。
兩人靜默無言，無形的水霧在空氣中蔓延。
“老婆，你不好奇嗎？”傅柏舟突然抓住林濯的手，幹燥的掌心有著薄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