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打趣地看著她。
白楚的另一隻慢慢收緊，眼神閃過一絲無措。
江意生聽懂了，笑出了聲。
她懟了一下白楚的肩膀，輕聲提醒：“叫阿姨。”
白楚的臉頓時紅了，輕輕低下頭去，滾了滾嗓子。
予慕善輕笑了一下，蹲在地上等著白楚，好奇地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叫。
“阿姨。”良久，一道極微弱的聲音想起，尾音明顯帶著不自然。
予慕善聽到了自己想聽的稱呼，起身摸了摸白楚的頭。
“來，阿姨給你脖子也換一下藥。”
經過今天這件事以後，予慕善徹底把白楚當成了一家人。
她承認在江意生和白楚戀愛後她調查過白楚，知道了白楚從小的經歷，自然也能想象得到她從小受過的苦。
這丫頭說話一直疏離客氣，可在予慕善眼中她不過是個孩子而已，她的逞強和自我保護予慕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她給白楚的脖子和江意生的手腕塗好藥後，麻利地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她起身的時候白楚也跟著她起身，撿起地上的醫療箱，把她送到門口。
“你也早點休息……阿姨。”白楚又喚了一聲，喚完之後還抬頭看了看予慕善，像害怕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試探性地再次喚她阿姨。
“你們也是，晚安。”予慕善笑著朝她招了招手，離開了房間。
江意生和白楚洗漱幹淨躺到床上，江意生窩在白楚的臂彎中，手指繞著她的發梢。
“今天發生了好多事啊。”江意生感慨道。
白楚應了一聲，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
江意生仰著頭，看著白楚的側顏。
如果今天她真的要永遠離開的話，她最捨不得的就是白楚。
她不知道自己的到來和她擅自對白楚的喜歡會不會影響到白楚命運。
“白楚。”
“如果我有一天真的不在了，你會怎麼樣？”江意生忐忑地問出這句話。
果真，白楚皺了下眉頭，攥著她的手微微用力，低頭看著她。
“你答應過我，不會離開我的。”白楚看向她的眼神帶著委屈。
江意生看得心裡一緊。
“我就是打個比方。”她忙把話頭拉回來。
“沒有這個如果。”白楚眼神認真，語氣不容置喙。
江意生鼻尖發酸，仰著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白楚沒有閉眼，垂著眸子看著江意生。
她不允許江意生離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