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7章 27、我們試試
冷空氣來襲,西北風嗷嗚狂嘯,室外的細雨和枯枝飄搖欲斷,南方溫度下至零,陰冷濕寒,孤魂野鬼都不會在此季節上街遊蕩。相比起來,家就舒服多了,地暖開啟,別管是不是宿醉,睡得都享受。
當然,有人摟著就更舒服了。
林其北沒醒透,做了好多零碎的夢,他哼唧一聲,嫌熱,踢開被子,白嫩嫩一條腿裸露在外,一屈一勾,順勢翻身,以一種熊抱的姿勢扒在身邊某人身上,下顎抵著他的肩,從鼻腔發出黏糊的聲,蹭了蹭臉。
昨晚那紅酒實在烈,經過一晚上稀釋,林其北的精神狀態依舊稀裡糊塗,相比“真醉了ying不起來”的科學理論,現在的他屬於半硬不軟的狀態。
一日之計在於晨,每個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
林其北以為自己扒拉的是等人高的抱枕,但這抱枕填充的不是棉花,好美妙的觸感。他摸到了性感肌肉下的骨骼,隨呼吸起伏,於是掌心慢慢朝下游離,指尖觸感驟然升高。
林其北倏地睜開眼睛。
他看見段鋮平靜的臉,眼底卻似乎蒙了一層能見度好低的霧,暫時掩蓋了隨時將要迸發的火。
“段老師?”林其北懵逼:“我怎麼又夢到你了。”
高山嶺上的花不茍言笑,開口石破驚天:“摸哪裡?”
林其北低眼一看:“……”
“不是做夢啊。”他說。
段鋮閉眼嘆息,後背毛孔全部炸開,正舒服呢,林其北的手卻停了。
段鋮不太滿意:“繼續弄。”
“繼續不了一點,”林其北推他,沒推開,一口氣上不來,腦子缺氧,問:“這哪兒?”
段鋮說我家。
林其北肚子也好漲,他想上廁所:“我怎麼又上你家了?”
“那你倒是把你家地址告訴我,”段鋮眼睛睜開一條縫,問他:“北北,你真不記得了?”
林其北迴憶片刻——昨晚段鋮好像要坦白什麼,自己沒聽,嚷著想睡。段鋮問上哪兒睡覺啊,林其北說回家,最後斷片了。
睜開眼就在這裡。
“記得,”林其北抬腳踹段鋮:“你松開,我上廁所!”
“你確定是上廁所?”
“脹!”
“硬,”段鋮笑:“杵著我呢。”
林其北的臉轟地紅透了。
“段鋮你現在清醒嗎?”
段鋮輕而易舉脫了林其北的褲子,反問他:“那你呢?”
林其北不想醒。
段鋮手指好長,手活太好了,只摩挲兩下就把林其北弄的好舒服。
那兩根並在一起,大小區分顯而易見,顏色差別也好明顯。林其北那兒真的挺粉的,顯嫩,段鋮忍不住誇,可誇來誇去還是那一句——
“真可愛。”
林其北光顧著哼唧喘氣,都沒嘴罵他了。他後背微微拱起,激得不行,於是哼唧聲轉成了嗚咽,似乎要哭,可黏黏糊糊的尾調浸在水裡,又是快樂的。林其北叫段鋮的名字,脖頸揚起,把喉結送到段鋮嘴邊。
這次跟上回藥力作用下的癲狂不同,他們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然而淺淺轉換一下概念,擼饒我狗命)個管而已,正常朋友也這麼幹。
不是!林其北被自己劈叉的思想震驚——哪個正常朋友會這麼幹啊?
太尷尬了。
一驚一乍之中,林其北出來的東西全弄在段鋮手裡。但段鋮還沒好,他持久,摁著林其北的後頸咬他喉結。
“別……”林其北掙紮,萬萬沒想到段鋮還會玩強制。